啊。”朱通問:“什麼事?”曾梓圖看了看裘如龍等人,吩咐道:“大家今夜辛苦了,都早點去歇著吧。留下以兒陪著我就行了。”眾人面面相覷之後,明白曾梓圖後面的話是不想當著大家的面說,便各自散去了。

等眾人都走了,曾梓圖才嘆息著說道:“老夫不幸捲入北冥教總壇風波,被迫自廢武功。痛定思痛,已無心再過問江湖之事,只想做個富家翁,安度殘生。煩請老弟回去轉告司馬教主和各位長老,以後只把老夫看成是尋常百姓吧,不必再為老夫的事費心。要不然,老夫只有一死,方能讓大家安心。”說到傷心處,還抬手擦了擦眼睛。曾可以在一旁安慰。吳秋遇也搖頭嘆息。朱通愣了半晌,才慢慢擠出幾個字:“你讓我轉告司馬教主?”曾梓圖說:“是啊,不知老弟肯不肯幫老夫這個忙?”朱通得到他的確認之後,點頭道:“好,朱某一定轉告。請曾公安心做你的富家翁,以後北冥教必不相擾!”曾梓圖顫顫巍巍拱手道:“如此,老夫替我曾家上下多謝老弟了!”朱通看在眼裡,嘆息著搖了搖頭,說了聲“告辭”便轉身離去。吳秋遇跟去送他。

看著二人走遠,曾可以小聲讚道:“爹,您真是高明!”曾梓圖得意地笑道:“這樣,北冥教的人就不會再來騷擾咱們了。”

小靈子醒來之後,發現自己還睡在吳秋遇的床上,而吳秋遇不在屋中,於是下地尋找。最後發現,吳秋遇竟在隔壁她的床上睡著。她用力把吳秋遇搖醒。吳秋遇迷迷糊糊問道:“怎麼了,靈兒?”小靈子說:“你讓我睡在你屋裡,說是要就近保護。你倒好,趁我睡著,躲到這裡睡覺來了。”吳秋遇說揉了揉眼睛,坐起來說道:“我本來是一直守著你的。後來刺客抓到了,我看你睡得香,沒敢打擾你,就到這來躺一會。沒想到睡著了,嘻嘻。”小靈子好奇地問道:“刺客抓到了?是什麼人?來殺誰的?”吳秋遇說:“是北冥教的朱雀使,不是要殺誰,他來追查在小樹林失蹤的兩個青衣堂屬下。”於是就把昨晚的情形簡單說了一遍。小靈子惋惜道:“哎呀,太可惜了,我怎麼沒有趕上。”吳秋遇驚訝道:“你想看什麼?我去的時候,只過了幾招,已經不打架了。”小靈子笑道:“我就想看看蒙昆在地上翻滾的狼狽樣子。”吳秋遇沒想到她遺憾的竟然是這個,也被逗得笑了。笑了一會,小靈子忽然說道:“昨天錯過了一場熱鬧,今天我得去找點好玩的。”

曾可以被朱雀使打了一掌,雖然當時朱通並不想下重手傷他,但是曾可以捱了以後還是傷得不輕。一直躺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仍然覺得胸悶。曾婉兒聽說哥哥受傷,急忙跑過來看望。曾可以硬撐著起來,讓妹妹放心。曾婉兒看出他仍有不適,心疼地說道:“哥哥,你怎麼那麼不小心,打不過就趕緊躲呀,怎麼讓人這麼狠的打在身上?”曾可以苦笑著搖頭道:“唉,是我送上去讓人打的,哪想著還要躲呀。”曾婉兒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曾可以說:“我一直想去花園看看,又苦於胡大寧在那守著,就讓白鹿司假扮刺客,去把胡大寧引開,那次倒是得手了。晚上忽然鬧刺客,我以為還是白鹿司呢,就上去勸他別玩了,沒想到這次是真的刺客,結果被他給打了。”曾婉兒嘆了一口氣:“嗨,這也太巧了。那,你發現什麼了嗎?”曾可以點頭道:“嗯。假山下面有個洞,平時用石板遮蓋著,咱們不知道。我進去以後,發現裡面竟然關著一個人。”曾婉兒驚訝道:“假山下面有洞?裡面還關著人?”曾可以說:“是啊,當時我也很震驚。過去問他是什麼人,他把我當成胡大寧一夥,只是叫罵,什麼也不說。我只能先回來了。”曾婉兒驚歎道:“原來真的有秘密!看來這個胡大寧果然有鬼!”曾可以搖頭道:“我想不會是他。他能有多大本事,能在咱們府裡做這麼大的事,還不讓咱們知道?”曾婉兒說:“你是說……是爹乾的?”曾可以趕緊示意她小點聲,又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