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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慌,事情沒那麼糟的。”低低沉沉的耳語,彷佛中音提琴的樂音,感性而令人迷惑,以一種沉穩的魔力觸動人心。
“你……”她像著了魔,不由自主地沉醉在罌粟般的誘惑,忘了要逃。
“我們只是洗澡,不做壞事,嗯?”倔傲的唇瓣勾勒出性感的弧形,散發著引人遐思的魅惑。
“嗯……”明知危險,她卻無法自拔,放任自己走進他設下的羅網。
“好乖。”他給了她溫順的獎品:一個輕柔的吻。像玫瑰花瓣貼上唇瓣的感覺,好柔好輕,卻在她心湖挑起陣陣灌漪。
他很快離開她的唇瓣,迷亂之中,她有點失望,她眷戀著那份沁人肺俯的奇妙感覺,期待他再吻她,可是如此羞人的事,她說不出口,只能期待。
他溫暖的雙掌,輕揉著她酡紅的小臉,手指溫柔的撩去黏住粉頰的髮絲,她感覺到他鼻息吹送的熱氣,心中更加期待他再一次吻她。
他是吻了她。彷若溫暖雪片似的吻,一連串地落在她臉上的每吋紅嫣……除了唇。
她愈來愈期待他吻她的唇,他卻不。
他的手輕觸她光滑白哲的背。一開始,像貓咪黏著人磨蹭的感覺,暖暖的、癢癢的、柔柔的,十分舒服。
漸漸地,撒嬌的貓變成不馴的豹,不再溫柔,卻以更激烈的方式撩撥她的心。
是蠻橫的、是灼熱的、是激情的、極具侵略性的。
她知道她將被他所散發的危險火焰燒得體無完膚,卻忘了逃開,也不想逃開。
更甚的,她開始主動迎合他、期待他更激烈粗蠻的對待。
他終於又吻上她的唇,細緻而纏綿,吻得她一顆心不停地抖顫。
他又想離開她的唇,她慌亂地仲出雙手圈抱他的頸項,不許他逃開。
她要他繼續吻她,不停地吻她、永無止盡地吻她。
或許他明白了掙脫不了她,或許他察覺了她內心深處的渴望。於是,他不再逃,傾注火焰般的熱情和她纏綿,給予她一次比一次狂烈的吻。
意識蒙隴中,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和他的緊密貼合,不停地磨蹭著,急促的呼吸中,飄進甜淡的皂香,浪漫而舒服,令人歡愉。
殘存的微弱理智訴說著危險,頻頻地發出警告。她卻不加理會,放任自己恣情地陷落在甜美誘人的歡愉中,捨不得放棄、拒絕甦醒。
條地,一切的繾綣全部停止,不再繼續。
畢海藍失望之餘,不禁睜開寫滿渴望的醉胖。
迎接她的是雷御風燃燒著狂傲的笑臉,溫柔不再,有的盡是熟悉的戲謔和嘲諷。
“我不是說過,要讓女人主動擁抱我實在太容易了。”令人惱火的狂妄,偏是一樣地誘人。
畢海藍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她的雙臂緊緊纏抱著他的背,她的身體密不透風地貼上他的:散發著濃郁香氣的水提醒她,他們有過一場火熱纏綿的共浴。
她像被人燙著,窘迫羞愧地彈離他,尷尬惱恨地低垂下頭,不敢直視他。
他得意地輕笑數聲,毫不留戀地離開木桶、瀟灑不羈地躺在床上,身上蓋著篷裡僅有的被毯,對篷外高喊:“石傑,進來收拾善後。”
第四章
又重又急的腳步聲不斷逼近帳篷,畢海藍再也顧不得什麼羞怯尷尬,十萬火急地離開木桶,裸著溼答答的身子,飛奔雷御風,鑽進他懷中,與他共蓋唯一的一張被毯,免得春光外洩。
反正這該殺千刀的男人已看遍她的身子、又和她共浴過,再給他佔一次便宜,總比又給另一個男人看光光好些。
她感到雷御風全身的細胞都在嘲笑她,她只能視若無睹,待會兒再和他算總帳。
不久,石傑帶著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