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睡得很不好,時不時就會被這樣那樣給弄醒,那一晚上我被弄醒了好幾次,凌晨三點多再次被弄醒,我頭有些痛,可能是沒睡好的原因。

車廂裡還是很悶熱,人擠人,有的直接睡地上,有的靠著座椅邊上站著睡,不得不說,火車承受了太多它不該承受的壓力,而坐票的我是真的很難受,近十二小時的車程,真的是蛋疼。

到了凌晨六點多,又醒了的我,拿著手機的映象看了看自己。 滿臉油光和疲憊,那一瞬間蒼老了很多。

不由得起身慢慢的擠過人群,去上廁所,腳步都有些虛浮。

看了看車票上顯示到站的時間,是中午11點15分,還有五個小時多,手機也快沒電,只能找其他事打磨時間。

我記得以前我和我父母就在大姐上大學送她的時候,因為當時實在買不到票了,就買了站票,是去四川的德陽,也是十幾個小時,從晚上的九點多到第二天的十點五十。

那一次的站票剛開始不覺得怎麼樣,但是到後半夜真是地獄般折磨,父母讓我和大姐坐行李上休息,我們自覺的休息了一小時後又讓給父母,老爸讓老媽好好休息,全程他都一聲不吭的站著,然後幫大姐搬執行李。

此刻父愛是無聲且偉大的。

終於熬過了中午十一點多,到站後,又迅速的到汽車站買票回老家,唐韻也被磨的沒有了脾氣了,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下午四點多到老家,我帶著唐韻先把行李放我家裡,跟父母打了聲招呼,然後在父母驚奇的目光中,我帶著唐韻回房間休息,當然我是在外面沙發上睡。

父母急忙過來問我咋回事,這麼快就把女朋友帶回家了?

我很疲倦,應付了一句,不是女朋友,只是帶她來找我師父有事。隨後就沉沉睡去。

晚上八點多起來,唐韻已經和我的父母打成了一片,在幫忙洗菜做飯,老媽也是喜笑開顏,而我老爸則是準備好碗筷然後聯絡我的師傅來家裡吃飯,說是我回家了。

我迷迷糊糊的起身,去衛生間洗漱,屋外我的師叔大聲的叫我三歲回來了?

我回應是啊!

接著師傅和師叔就進門來了,他們看到唐韻也是一臉懵逼,然後回過神來,師叔一臉壞笑的看著我,那眼神透露出一些莫名的意思。我沒敢直視。

飯菜上桌後,我們都全部坐下,他們都舉起酒杯,歡迎我和唐韻回家,就這樣吃飯在這歡快的時光度過,期間師叔還偷摸著順飯桌剩下來的酒。我直接翻了翻白眼。這死鬼這麼苟的嗎?

吃完飯後,也差不多喝高興了,氣氛都到這了,師傅來了一句,三歲,這是帶媳婦回來見家長嗎?

這一句話把人家唐韻整的害羞了,師叔也在旁邊哈哈大笑,因為他知道情況的,雖然我父母也知道情況,但是他們也樂得見這樣的場面。也巴不得唐韻真是我的女朋友。

這誤會整的老尷尬了。

別鬧,師傅,這裡面有事才會這樣的,我才剛上大學,哪裡發展這麼快啊! 我臉紅的急忙解釋道。

大家都沒在意,誰知道他們心裡在想啥。

大人們的世界好複雜,真難懂。

唐韻也跟著去解釋,這越解釋在他們看來就是越掩飾,難搞,最後還是師叔說,好了好了,別整了,都聽聽他們口中的事吧。先把正事辦了再說嘛。

然後讓唐韻仔細說說事情,唐韻就把她老家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之後大家一臉嚴肅的思考著,師叔問師傅有沒有遇過,師傅表示沒有,我父母就更沒有,而且師叔也沒有遇見過,不瞭解的情況下,師叔回想起自己之前找到的資料,裡面說的是身軀不全,半身已失,度之不靈,只需打散。

這些話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