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就是直接乾死,不然又會死灰復燃,再次的危害一方。由於之前已經害死了好幾個,其身上的怨氣更是濃郁,形成凶煞之物。

沒遇見過,不太瞭解情況下,一旦失手,很可能小命不保。

唐韻也是一臉緊張的看著大家,很害怕他們也退縮。

但是師叔僅僅只是嚴肅一分鐘,又開始嬉皮笑臉,開始打包票說沒事,能搞定,我家三歲的事,我肯定辦的妥妥的。

啊? 這咋是我的事啊?

師叔對著我眨巴眼吶,好像在說快誇我,我做的怎麼樣,三歲。

我簡直無了個大語。

師傅也仔細分析了大體,考慮對師叔也造不成多大的危險,也點頭答應這事能解決,明天開始準備材料。

我和唐韻的心都放下了,因為師傅一向沉穩,能幹的事說幹就能幹,不能幹的事,給多少都不幹。

事談妥,明天準備材料,後天師叔陪著我們去唐韻的老家古寨,一個貴州下面的山旮旮裡。

然後,我老媽不知道從哪裡抄盤花生,讓我們下酒吃。

接著又開始嘮家常,喝的差不多了,我老媽在家裡的另一個房間收拾好,讓酒醉的師傅師叔睡,而我們也累了,早點休息,明天開始籌備。

:()靈異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