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忖道:“難道就是這小子,他並沒有死麼?………”

微一沉吟,嘿的一聲冷笑道:“算你這小鬼命長,想不到岷江雙惡兄弟,將你打下那百丈懸崖,,你竟還能活著沒死!”

祝玉琪一聲朗笑道:“人生生死有命,乃系前訂,豈是你們這些惡賊所能左右的!”說著,朗目陡地一瞪,一聲朗暍道:“惡賊!小爺本有心放你一條活命,但,誰叫你是當年參加殺害小爺全家的賊黨之一呢,血債血還,小爺今天焉能饒你,惡賊!你拿命來吧!”說罷,上前一步,右臂輕抬,舉掌就要拍下。

這一掌拍下,鷹爪手餘聲如何還有活命,必然立刻橫屍當場!就在祝玉琪右掌要將拍下之際,忽聞迫風客羅方正旁一聲喝道:“琪兒!且慢!”祝玉琪聞聲,不禁一怔,連忙撤回掌力,望著羅方問道:“羅爺叔!您為何阻止我?”

羅方朝他搖了搖手,走到鷹爪手餘聲身側,雙睛一瞪,精光灼灼地望著餘聲暍問道:“惡賊!我問你,當年殺害祝家滿門的,主謀是誰?”

鷹爪手餘聲兇睛一瞪,朝追風客羅方“呸”了一聲道:“呸!老鬼!憑你也配問麼!”祝玉琪劍眉倏地一挑,喝道:“你敢不說!”說著,右手駢指加戟,在餘聲胸前“肺經”穴上輕輕一點。

鷹爪手餘聲立覺肺經血氣逆充,渾身一陣痙攣,頓時氣喘如牛,額上汗如豆粒般下落。“肺經”穴在人身右胸乳傍一寸,下一寸六分,亦即右“期門”穴,以拳指點中,立即喘息不止祝玉琪一聲冷笑喝道:“你說不說!”

鷹爪手餘聲忽地強忍急遽喘息,雙目兇光暴射地瞪著祝玉琪厲聲說道:“小鬼!大爺還當你是個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原來也只不過是個只會暗算傷人,打落水狗的東西!”

祝玉琪劍眉微剔,冷笑著道:“惡賊!你以為憑你那點雕蟲小技,你小爺就制不了你了麼!”

鷹爪手餘聲“嘿”的一聲冷笑道:“你要是不怕,有膽的就與你大爺憑著真章實學,一較高下,你大爺若是輸了,不用說,當然是殺刪任便,並且將當年殺你全家的主謀之人奉告!”

祝玉琪忽地仰天發出一陣哈哈朗聲長笑!笑聲朗朗有若雷鳴,直欲裂穿金石,震得羅方父女與餘李二賊等四人耳膜嗡嗡作響,心魄悸傈

!笑聲甫落,立即俊目陡張,兩道寒電般地神光,在鷹爪手餘聲臉上一掠即逝!倏地沉聲喝道:“好!你既這麼說,諒來定有不凡的奇技絕學,小爺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功力,反正小爺也決不怕你能逃出手掌去!”

喝聲中,儒袖朝著鷹爪手餘聲連拂了兩拂。

迫風客羅方連忙喝阻道:“琪兒!不可!”

羅方的話才山口,鷹爪手餘聲已自地上一躍而起,挺身佇立當地,瞪著一雙兇睛,望著祝玉琪只是發怔!你道為何?………

原來,這惡賊是被祝王琪這手“拂袖解穴”的絕學驚愕住了!

須知,這種“拂袖解穴”的超絕功夫,非內功精深已臻化境,具有七八十年火候,絕對無法練成請想,祝玉琪總共才只不過多大一點年紀,就已經練成這等奇技絕學,其功力如何?

不言可知,怎不令這惡賊為之悚然驚愕!豈只惡賊餘聲為之悚然驚愕,即連追風客羅方心中在驚喜之外,還不是一樣的瞪眼啦!

羅依華姑娘雖學得一身武功,但從未出過家門一步,除了她父親外,也從沒有與江湖人物接觸過,因此她對於武學上的閱歷見聞,簡直的少得可憐!

這等“拂袖解穴”的武林奇學,她不但是沒有見過,連聽也沒聽說過。

她一雙妙目凝注著祝玉琪,芳心裡有說不出的錯愕與迷惘不解!暗忖道:“這是一種什麼功夫啥?怎地袖子一拂,就能在距離三尺之外,將敵人身上被制穴道解開了呢?這真是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