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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看影片，可萌可萌了，跟你相關的。”他點了幾下ipad開啟一段影片，遞給她看。畫面裡有一個土坡，倆熊貓在搶一個蘋果，從山坡上一起滾了下來，大腦袋栽在土堆上，看上去又笨又蠢。

完了又開啟一個據說是網路高人做出來的影片，把她那一截粗片和熊貓影片做了一個對比，發現簡直是神還原，配樂用的一首特別動感的流行曲，襯得這一人一熊貓的滾動都帶著鮮明的節奏感。

“啊，我的女神氣質！全被毀沒了！”她是多麼靈活苗條的妹子啊，怎麼能跟這種憨貨放在一起比較。

“你不覺得很萌嗎？”

“萌你妹啊，你還我女王範，還我高冷氣質！”這下高冷全無，就剩逗比了。

付亦歆看她炸毛的樣子忍俊不禁：“別介，我覺得這個風格挺適合你的，賣蠢才是王道，自黑也是出路，你看你多少路人都變粉了是吧？”

“……”雖然這也算洗白的方式之一，可有點怪怪的，褚茫茫發了會呆，安慰自己看開一點。

《花壺》殺青倒計時第四天。

劇組來了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很是英俊幹練，周身透著一股成熟睿智的氣質，他的到場讓任綠有點不知所措，面色蒼白。

“場子這邊我給你看著，任導你有事先去吧。”付亦歆一眼瞭然，淡淡道。

“麻煩你了付總。”任綠心不在焉地謝了一句，衝來者點點頭，兩人先後走開。

組裡的人都有點摸不著頭腦，付亦歆讓副導演先擔著，自己領著褚茫茫看片子。

“這個俯瞰的井字鏡頭不錯，給人一種……很壓迫逼仄的沉重感。”

剪輯師謹慎地點頭，含蓄地笑：“我也覺得任導讓人這麼拍很不錯。”

“主體的色相呢？”

“偏重深紅和黑褐色，比較濃烈，突出繁華和血腥的對比，以及烘托慘淡黑暗的氛圍。”一大套學術話溜出來，讓褚茫茫若有所思，難怪她的服裝都是各種紅，鮮紅，嫩紅，正紅，酒紅，海棠紅等等。

“任導的色彩觀深得我心吶，她在烘托氣氛上面下了很大功夫，女人做東西都精細。”付亦歆嘆了一口氣，說，“你們忙吧，片子能賣好。”

“謝謝付總。”

“噗。”褚茫茫沒憋住，跟在他後面沒走幾步，看見旁邊沒人終於忍不住噴笑。

“笑什麼？”他猛一轉身，輕輕看她。

“哈哈哈好有總裁的風度啊，像領導視察，首長巡邏。”就是不能明面說他帥氣，不然他又高興沒邊兒了。

“那是，男人啊，在外得有氣場，你看我叼不？”

果然給個竿子就往上頭爬，她抿著嘴一本正經地說：“……不看。”

“……”付亦歆感覺很稀奇，自家夫人變化有點大，節操的標杆倒下了，還不想撿起來。責任在他，身為一家之主，挽救全家矜持的重大使命就交給他了！“你看你，大庭廣眾之下說這個，真是太過分了，世風日下，道德敗壞，一點作為女孩子的矜持都沒有……我是認真的，晚上回家求著我也不會給你看了。”

褚茫茫：“………………”

受不了他又這麼嚴肅還逗比，把她的內心搞得跟坐過山車一樣。“正經點，說點別的，那個找任綠的男人是誰？”她原來也跟著付亦歆叫任姐，後來出了那件事以後稱呼就改了，他當著任綠的面叫她任導，私下裡倆人就稱呼其名。

沒有不信任自己的男人卻把更多信任給一個外人的女人，犯這種錯誤就是傻了點。

“那人啊，我叫他小叔，是我爺爺認的乾兒子，比我大七歲。”付亦歆介紹這個人的時候眼裡並沒有過多的情緒，看起來不算親也不算疏。

“也姓付？”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