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洞,最好是一個大大的地道,這樣他便不會注意到四周的眼光了,他氣急地說道:“你!你們!你們……”

希勒很善解人意地打斷他的話:“什麼?您是不是對我們正在討論的問題很感興趣?你感興趣你就說嘛,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你在感興趣呢?即使你對我們討論的哲學萬分地感興趣,但是你不說我們終究是不會知道的啦,知道了嗎?以後有什麼事情或是問題一定要大膽地說,別像一個‘害羞的蜜蜂’一樣。知道了嗎?”

“害羞的蜜蜂”,典出自神語版的《諸神之黃昏…七方福音》,其中愛神丘位元對戰神泰坦爾叫道:“you are a shy bee!shy bee!”這個“shy bee”經過歷代文學家的推測,應該是一句問候語,再聯絡愛神與戰神的關係,學者們推測,這個“shy bee”不是一個褒義詞,所以按照字面理解“shy bee”就是“害羞的蜜蜂”便是一句很有貶義的話,最後發展為一句很看不起人的話或者是罵人的話。

杜魯特何時候聽過這麼罵人不帶髒字的話?希勒的說話和罵人已經深得達卡的精髓,可謂“罵了他他還在感激你呢。”杜魯特用力搖了搖頭:“好!好!別怪我了!既然開始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要上了!”

希勒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你要上了?哎,我保證他一會就歹說:‘我要射了!’”

伯爾聽著希勒的話,突然發覺這個好朋友自從認識達卡後,變得越來越厲害了。他不由地笑道:“好啦,希勒,你要是再說,將我們的小王爺給氣瘋了,我們可付不起這個責任……”

杜魯特一聽這話,立刻歇斯底里了:“你!你們!我!我……55555555”哭了……

伯爾傻眼了,希勒傻眼了,首都來的學生們傻眼了,雅克倫人都傻眼了。

伯爾接著語無倫次了:“哭了?怎麼就哭了呢?”天地良心呀!我只是想要好好地比個賽,怎麼就這麼難呢?我說老兄,你心理素質就不能好點嗎?而且我剛才那話真的只是想要安慰安慰他,好和他好好打一場,怎麼……哭了呢?

首都來的那群人中突然冒出一個聲音:“原來如此,我就說嘛,‘青巫’的意思自然就是說這個人很會整人呀,你看看,小王爺都被他整整這樣了。”

接著就是首都人群中的一片贊同聲:“是呀,是呀。”“‘青巫’不就是‘惡魔巫師’的意思嘛。”

聽著這樣的話語,伯爾也快哭了:“什麼嘛,怎麼全曲解了呀?”

希勒早就笑得沒變了……一場決鬥,就這樣,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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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伯爾和希勒將首都的天之驕子們耍的團團轉時,我們則是很迷茫。

儘管已經聽到有人在叫我們是鄉巴佬,但是我們只能若無其事地向前走著,我感覺現在越來越不是那個事呀。明明我們現在是代表我們學校來這裡交流的,可是這個該死的首都的破學校不來迎接我們也就算了,竟然連地址都不告訴我們。

沒有地址也無所謂,但是竟然連市民們都不知道哪個學校在哪?!光神在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一行人就這樣在大街上走呀走,現在很少有心情去看路邊到底有什麼,最後,彼得忍不住了,他說道:“我說少爺……那個賓格達同學,我們總不能就這樣在大街上瞎逛蕩吧?”

我笑得很苦澀:“那我們怎麼辦?連學校我們都沒找到,我們現在還能幹什麼?難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去住紅燈區?”

彼得愣了一下:“這個,雖然我很想去……(雅達對著他怒目以示)但是我們當然不可以去呀,少爺更是正人君子,是絕對不會去得……那個,但是我們可以住旅店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