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女修眼珠子咕嚕咕嚕轉。

其餘人也眼觀鼻鼻觀心。

“我郭雯雯發誓……”

虞卿羽冷眼看著“說啊,怎麼不說了?”

一個小符籙就扔到她身邊的一個女修背後。

那女修面容慌張,看著煉氣女修,吶吶道“要不,要不你就認了吧?本來就是你動的手,別連累我們大家,我不想去思過崖。”

眾人都面色震驚地看著她。

她連忙捂住嘴,眼睛裡全是驚慌。

她,她怎麼把話說出來了?

虞卿羽眸中帶笑,將女修的手打掉施法束縛在身後。

“你們誰動的手,他們怎麼招惹你們了?”

那女修想緊閉著嘴唇,卻不受控制“是郭雯雯動的手,是玉禾師姐看他們不爽快。”

郭雯雯嚇得想撲上去,去捂住她的嘴。

玉禾身體一軟。

“我,我絕不是故意的,我是師姐,就是想讓郭文文去教一下她們而已……”

在他說的時候,淤青與手指微動,又是一張符籙。

凌玄真君有心阻止,卻被明鏡真君打斷。

這也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主。

玉禾話還沒有說完,符籙貼在身後。

“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曲師妹暗示,要是知道他們的背景,我肯定不敢這麼做,都是曲師妹暗示我的。”

曲靈幽花容失色,聲音纖細而銳利“我什麼時候暗示你了,虧我剛才還在兩位真君面前為你說話,你真是到了如此境地,竟還想拖我下水,我真是瞎了眼了。”

說完,倒在一邊眼巴巴的看著張浩宇傷心的哭著。

張浩宇,想上手扶她,而後頓了頓將手放下。

“放肆!我劍峰大殿上豈容你如此放肆,肆意胡說。”

凌玄真君手一拍桌暴喝出聲,嚇了虞卿羽一跳。

郭雯雯碰碰磕頭

“峰主明鑑,是玉禾師姐叫我去做的,這劍峰上下哪個貌美的女只要入了她的眼,我們就會一起去教訓她們。”

虞卿羽幾張符籙出手,那些女修們全都統一口徑說是玉禾所為。

“沒想到玄天宗的內峰,竟然也有這種欺凌同門之事!”虞卿羽悠悠說著。

而玉禾卻死死咬定是曲靈幽,暗示她這麼做的。

這個暗示界定較為廣闊,不好叫人直接定罪。

而曲靈幽見張浩宇將手放下,眼露傷心之色,聞言直接跪下,右手大拇指壓住小拇指舉起“我曲靈幽對上蒼髮誓,絕沒有叫人故意去為難這師姐妹二人,否則不得好死,身死道消。”

她倒是狠得下心,

虞卿羽暗暗感慨,不過她那可是真言符,這誓言發的也不清不楚,不過如今已經如此大費周章了,不可再咬死劍峰真傳弟子!

張浩宇則是一臉心疼地看著她,想伸手又顧及師父在上方,不敢有其他動作。

“放肆!你們不僅欺凌同門,如今到劍峰主殿上,竟然還敢攀扯真傳弟子?”凌玄真君怒不可遏。

“明鏡師弟,你看要如何責罰才合適?”

明鏡真君熱鬧也看夠了,淡淡開口,嗓音低沉“那就罰主犯兩人思過崖監禁二十年,其餘人監禁兩年吧。”

眾女修皆面色蒼白,跪伏在地。

明鏡真君早就將執法堂弟子帶了來,此刻正在門外候著,此言一出,門外執法堂弟子赫然入內,將伏在地上的女子通通帶了出去。

一路上,浩浩蕩蕩,引人圍觀!

凌玄真君看著明鏡真君就沒好氣,冷哼了一聲。

他就是故意的!

起身甩袖就想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