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見勢不妙,立刻停止前衝,開始在原地旋轉蓄勢。

無論怎麼說,和一名前橄欖球運動員對撞都是不明智的。

六年前,曾有一個人向前空手道世界冠軍──前田聰提出了一個問題:

“在您目前為止交戰過的對手中,最讓您陷入苦戰的是哪一種格鬥技?”

前田聰似乎是想起什麼,在短暫的沉默之後,他用很平靜但是極為嚴肅的聲音回答道:

“千萬不要和芭蕾舞者進行決鬥!”

精確到每一根腳趾都能運用自如的身體控制能力,再加上不論放在任何體育運動中都堪稱頂級的平衡性與柔韌性,如果芭蕾舞者在此之上還掌握“踢”的技術的話!

威力絕對能夠凌駕在任何格鬥家之上!

“吃下我的這一招吧!附加了我全身的加速度踢出的!致命一擊!”

現在!已經在原地旋轉蓄勢五圈的芭蕾舞者──【暗黑鳥】澤田慶三郎!馬上就要踢出他的最強一擊!

“砰!”

伴隨著一陣劇烈肉體碰撞聲!被撞飛出去的人卻是澤田慶三郎!

在他的踢擊還未命中勞倫斯之前,勞倫斯就已經加速衝刺撞在澤田慶三郎身上,硬生生將還在旋轉蓄勢的澤田慶三郎撞飛出數十米之遠,徑直鑲嵌在牆壁上,扣都扣不下來。

那種感覺,恐怕不會比被一輛正在全速行駛的汽車撞上好多少。

“無聊透頂!”

解決掉自己原本的對手,勞倫斯繼續對著鑲嵌在牆上、口吐鮮血、不省人事的澤田慶三郎嘲諷道:

“你們這些弱者,總是喜歡拿技巧、道理、意義之類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說三道四,說到底這些東西都不過只是弱者的藉口罷了!”

“哐!”

就在這時,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出一個空易拉罐,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之後,精準地砸中勞倫斯的腦袋。

“怎麼回事?”

在場的眾人紛紛把頭轉向易拉罐投來的方向。

“喲!”

保持著投擲易拉罐姿勢的南天仁,也朝著在場的眾人打招呼道。

──我記得,那好像是保護傘製藥公司的社長兼鬥技者南天仁。

琴吹?看著南天仁的身影在心裡嘀咕道。

“你們兩個大老爺們,欺負一名女生和一個死娘炮,也不覺得害臊?”

南天仁看著格雷科和勞倫斯嘲諷道。

“你小子怎麼還活著呢?我還以為你這個垃圾已經被那個吳雷庵那個白痴打死了。”

格雷科也嘴上不饒人道。

“託您的福,在把你徹底打死之前,我似乎還完全死不掉呢。”

“喂!勞倫斯!”

格雷科轉過頭對著勞倫斯喊道:

“把這個樂色交給我處理怎麼樣?反正你剛剛已經打過一場了,再怎麼說,這一次也應該輪到我了。”

“不行!他剛剛用易拉罐砸的人可是我!”

勞倫斯立刻反駁道。

“切!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猜拳定勝負好了,一局一勝,誰贏了,誰就和這個不識好歹的混蛋戰鬥!”

“沒問題,這很公平!”

“剪刀!石頭!布!”x2

勞倫斯出的是石頭,而格雷科出的是布。

“油蝦!猜拳是我贏了!這個王八蛋就交給我了!”

格雷科一邊活動手腕腳腕,一邊朝著南天仁走去。

而猜拳輸了的勞倫斯只得攤攤手站到一旁,倚靠在牆壁上。

“孫子!來做個了斷吧!”

──狐影流?瞬!

格雷科說完,立刻閃身上前,但是瞬間就被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