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入間市市民體育館的門外,田中功次從轎車上下來後,回頭看著身後空無一物的馬路自言自語道:

“佐藤……還是沒有跟過來嗎……”

即便如此,田中功次還是大踏步地朝著入間市市民體育館內走去。

“田中功次嗎?非常感謝您願意前來與我們進行和談。”

厚生勞動省的大臣朝著推門而入的田中功次詢問道:

“話說回來,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來了,佐藤去哪裡了?”

“佐藤他們只是晚一點到而已,放心,他們一定會來的。”

即便自己很清楚,佐藤他們不會來了,但田中功次還是對著厚生勞動省的大臣撒謊道。

“田中功次,你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厚生勞動省的大臣突然冷汗直冒,不放心地朝著田中功次質問道:

“難道你只是用來引開我們的誘餌嗎?”

厚生勞動省的大臣話音未落,周圍的數十名保鏢就紛紛掏出手槍對準田中功次。

“不是!我沒帶武器!”

田中功次舉起雙手:

“我真的不打算再繼續廝殺了!我願意為佐藤的遲到道歉!況且,就算是隻有我一個人也沒有關係吧!”

“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會沒有關係?!哪有這種缺少了最重要的人物的會談啊?!”

厚生勞動省的大臣突然朝著田中功次咆哮道。

“缺少了……最重要的人物?”

田中功次忽然怒從心頭起:

“開玩笑的人是你吧!明明就不應該是佐藤!你們最應該面對的人是我吧?!是我才對吧!是我被關在亞人研究中心裡面做了十年的人體實驗!不是佐藤!更不是其他人!你們的和談物件,從始至終!都一直是我啊!”

“大臣!不好了!佐藤!佐藤他!正在入侵入間軍事基地!”

一名厚生勞動省的工作人員突然跑過來,對著厚生勞動省的大臣大聲喊道。

“什麼?!”

第一個震驚出聲的並不是厚生勞動省的大臣,而是被佐藤從亞人研究中心裡面拯救出來的田中功次。

“你果然只是誘餌嗎?!竟然敢算計我!”

厚生勞動省的大臣對著田中功次咆哮道,一名保鏢也在此時舉麻醉槍,對準田中功次的腦袋扣動扳機。

“田中功次被捕了……”

在入間市市民體育館附近的一處大樓的樓頂,用望遠鏡觀察體育館內部情況的戶冢彩加對著永井圭說道。

“戶冢彩加!我們現在必須去入間軍事基地!佐藤到底打算怎麼毀滅這個國家,不到現場去,我實在無法想象。”

永井圭隨即收起望遠鏡,朝著樓下走去。

“永井圭,我說,田中功次被逮捕了……”

戶冢彩加再次對著永井圭重複道。

“我知道,我也從望遠鏡裡看見了,現在還不能確定這到底是不是佐藤計劃中的一環。”

永井圭繼續分析道。

“永井圭,我現在要去救他!”

戶冢彩加突然發話道。

“哈?為什麼?給我個理由!”

“他被佐藤出賣了!只要能救出田中功次,他就能成為我們的戰力!”

“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田中功次說不定只是在執行佐藤的計劃。”

“我看得出來!在南天大廈的時候,我得到過他的一部分記憶!所以我可以肯定!”

“是嗎,我明白了,在這種狀況下多一份戰力確實比較有利。”

曾經也得到過佐藤一部分記憶的永井圭,馬上同意戶冢彩加的請求。

“你想好了嗎,戶冢彩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