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白種豬’嗎?真是會說啊,一定很爽吧?心情很暢快吧!用言語讓那些侮辱你們的外國人吃癟一定很愉悅吧!但是這種愉悅是會付出很大的代價的!你們就給我慢慢後悔吧!後悔把我們組織變成你們的敵人!

我知道,你們【賭郎】已經把我們外面的那兩位同伴都殺掉了,事到如今,我們也沒有必要繼續表演這場荒唐的猴子戲了!你們,都給我去死吧!”

格雷科一邊將外套脫下一邊說道。

“哼!放馬過來吧!”

泉江夕湖立刻從胸前的口袋裡,掏出一件非常厲害的兇器──用繩子連線在一起的兩顆鐵球。

只見泉江夕湖奮力一揮,一顆鐵球就朝著格雷科的鼻尖飛去。

泉江夕湖身後的兩名【賭郎】主持人,也分別上前迎戰格雷科身後的兩位跟班。

格雷科注意到疾馳而來的鐵球,既不躲也不避,只是抬起左手,手腕輕輕一轉,鐵球就被他收入手中。

“不要再掙扎了!母猴子!”

格雷科用右手撩起自己耳邊的長髮,露出猶如獰貓一般,長著黑色斑紋的耳朵:

“當我們踏上這片土地的時候!【賭郎】俱樂部這個組織就已經註定完蛋了!”

格雷科抓住鐵球的左手向後一扯,泉江夕湖就被拉向格雷科身前。

泉江夕湖見狀隨即順勢起跳,抬起左腿上蹬格雷科面門,但格雷科只是把左手的鐵球扔向右手,繃直連線鐵球的繩子,纏住泉江夕湖踢來的左腳,便輕鬆化解攻擊。

泉江夕湖又立刻下壓左腿踩住繩子,轉身用另一隻腳橫踢格雷科的下巴。

然而格雷科卻只是抓住繩子輕輕往上一提,泉江夕湖的平衡就被破壞,踢出的右腳自然也就落了空。

“百般武藝!此乃繩縛之術!”

只見格雷科手腕再轉,泉江夕湖的左手也被捆綁起來,然後將繩子朝著自己的方向一拉,一發膝撞立刻頂爆泉江夕湖的胸口。

胸口遭受猛擊,泉江夕湖整個人都向後傾倒,身體也趁機順勢重新恢復平衡。

“哦呀,你的蜜桃,似乎,出乎意料的硬呢。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光是重新恢復平衡,就已經很困難了吧。如果你不是魔術師的話,是絕對沒辦法解開這條繩子的!”

格雷科繼續嘲諷道,接著就要再拉繩子,對泉江夕湖發動攻擊。

“那麼就讓你看看吧!我的魔術表演!”

泉江夕湖突然從繩縛之中掙脫出來,飛起一腳,正中格雷科下顎。

格雷科瞬間被踢至後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重新恢復平衡。

──怎麼回事?她剛才為什麼能用左腳踢我?她的左手和左腳分明被綁在一起了!在我面前,她應該沒有時間切斷繩子才對!哦!我明白了,纏著她的左腳的繩子,和纏著她的左手的繩子根本就沒有連在一起!

──早在一開始,我把她拉向自己的時候,繩子就已經被切斷了!她只是把繩子握在手裡,裝作被繩子纏住左手的樣子罷了!不過!她的左腳!現在仍然被繩子纏著啊!

格雷科立刻就要再拉繩子,迫使泉江夕湖再次失去平衡。

“你是蠢貨嗎?我既然能切斷纏住左手的繩子,自然也能同時切斷纏住左腳的繩子!”

泉江夕湖再次飛起一腳,正中格雷科毫無防備的襠部。

格雷科吃痛,雙手捂住襠部,身體無助地跪倒在地上。

與此同時,格雷科的兩名跟班也被另外兩名【賭郎】主持人打倒。

“格雷科先生,雖然我們見面的時間很短暫,但是已經是時候說再見了,你們從一開始就不可能獲勝,你現在可以到下面去,與你們在外面的另外兩位同伴匯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