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盔時,埃克托爾瞳孔猛地收縮,心臟狂跳起來。

在這地方,清水比黃金還要珍貴,是活下去的希望。

他使勁吞嚥口水,那久違清甜甘冽彷彿在這一刻湧上喉頭。

那只是錯覺,卻足以讓埃克這副乾涸身軀為之瘋狂。

他太渴望那清水了!

自從大霧降臨,世界變成這副鬼樣子,他已經記不清自己多久沒有喝過一口乾淨水了。

平日裡,他只能從那些骯髒不堪的積水坑裡,或者是那些開始腐爛的屍體上獲取水分。

那血水已漸變為腥臭,每次嚥下去都像是在吞嚥刀片,不僅無法解渴,反而讓喉嚨更加乾澀,胃裡也翻江倒海般難受。

他只能強忍噁心將那液體灌進喉嚨,以此來維持最基本的生存。

埃克托爾呼吸愈發急促,他必須把這水源搞到手。

他舔舔乾裂嘴唇,強壓下心中躁動。

現在衝動只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他小心翼翼調整望遠鏡焦距,觀察夏國人和他身邊那位帶槍士兵。

埃克托爾用那摻了蓖麻毒素的白人胖子屍體作誘餌,成功吸引並毒殺一頭狗頭怪物,並剝皮利用之,他自認為有能力對付任何擋在他面前的敵人。

但他發現,夏國人身邊那位帶槍士兵較上次更具壓迫感。

埃克托爾能嗅到其中潛藏危險,這讓他必須保持謹慎,等待時機。

他悄悄挪動身體,讓自己更深隱藏在陽臺陰影之中。

像一頭耐心的狼,靜靜等待。

終於,在夏國人一行人離開教堂不久後,一名斷臂斷腿的奇怪士兵,一瘸一拐出現在教堂門口。

他與教堂門口前的另外三人,進行短暫交流,然後見他們帶一棵灌木樹向南出發。

埃克托爾立即下樓,放輕腳步,小心跟上,與他們始終保持一段距離,如鬼魅般尾隨。

很快出了小鎮,抵至曠野。

當那棵巨大扭曲的霧樹出現在視野中時,埃克托爾心臟猛地一縮,一股寒意瞬間傳遍全身,面板上頓時冒起雞皮疙瘩。

那棵巨樹實在太詭異了,巨大樹冠幾乎遮蔽整片天空,樹幹肆意扭曲、纏繞,如一隻只畸形手臂擰成麻花。

樹幹上大量不規則開口,像張張空洞嘴巴,便是埃克托爾在生死邊緣摸爬滾打慣了的人,也不禁感到一陣陣心悸。

沒過多久,埃克托爾眼睜睜見到和斷腿士兵同去的三人,走到霧樹旁,將一棵灌木栽進那詭異巨樹附近。

緊接著,那三人匆匆離開。

而那名斷腿斷臂士兵,則獨自一人拖殘疾之身,一瘸一拐向南邊走去。

埃克托爾見此情形,連忙邁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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