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那一名名荷槍實彈動員兵,沉默寡言,渾身散發殺氣。

僅僅只是蹲在他們附近,西裝白人就已感到極度壓抑,呼吸都變得急促。

還有剛剛那場對決。

那名使用劍盾的戰士,僅僅一人一盾,居然硬生生抗住一輪衝鋒槍掃射。

那可是一輪衝鋒槍掃射,西裝白人自認,便是自己手下巔峰時期,面對一輪衝鋒槍掃射也得盡皆飲恨。

可面前這名劍盾戰士,竟然以盾牌,承受住這密集打擊,更在對方換彈瞬間發起了致命反擊。

這等實力,已遠遠超出他所能理解範疇,就是怪物。

而擁有這一切的年輕夏國人,他……又該是怎樣的存在?

西裝白人更無法想象,究竟是什麼樣恐怖存在,才能讓如此強大的年輕夏國人,都如臨大敵。

他只能默默祈禱,可除了祈禱之外,什麼都做不了,深深無力。

……

這座劇院坐落於迷霧深處,外牆斑駁陸離,被時光狠狠蹂躪過,牆上原本鮮豔宣傳海報早已褪色,只剩下些許殘缺色彩。

透過破損窗戶向內望去,影影綽綽間,還能看到些上個時代痕跡。

高聳穹頂之上,華麗水晶吊燈此刻只剩下黑黢黢框架,蛛網密佈其間,紅毯過道上散落各種垃圾,破損座椅,撕碎劇目單,無法辨認的惡臭黑色物體。

觀眾席上,一排排座椅在黑暗中若隱若現,舞臺幕布低垂,厚重深紅色帷幕上沾滿汙漬。

迷彩服白人小心翼翼走在過道中,每走一步,木地板便發出吱呀哀鳴。

終於來到劇院表演大廳。

只見三個人正或坐或立,他們每人身上,竟都穿極為精緻的戲劇表演服裝。

但他們每人神色都在疲憊中透出驚恐。

他們看見迷彩服白人到來,原本死氣沉沉眼神中驟然迸發出希望光芒,又在下一刻暗淡下去。

“哦,感謝上帝,終於來了個活人!”

為首一人身穿金光閃閃王子服飾,紐扣金色、刺繡繁複、絲綢精緻,極為華麗。

但那人臉上卻毫無半點王子的意氣風發,只有深深倦意。

他一邊說著,一邊有氣無力招呼迷彩服白人坐下。

另外兩人則手忙腳亂端上一些食物,幾塊硬麵包,一罐居然還沒過期的肉罐頭。

王子招呼迷彩服白人吃飯,嘴角想露出微笑,卻以失敗告終,他實在笑不出來。

他控制不住自己傾述欲,感覺再沒有個人訴苦,他就要瘋掉。

“我們都是在這劇院裡醒來的。”

“當我們醒來時,這裡就有一空靈聲音迴盪在劇院中,它命令我們登上舞臺,表演戲劇給觀眾看。”

“那聲音沒一絲情感,它說,這是我們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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