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建築物,那是一棟普通民居磚房,窗戶上玻璃被人為砸碎,只剩下黑洞洞窗框。

他微微嘆息,他很不想和盧建強起衝突,希望盧建強可以歸順自己。

“把他帶出來。”秦漢淡淡吩咐。

還沒等二號行動,那棟磚房緊閉木門,竟吱呀一聲,被人從裡緩緩推開。

從裡面緩步走出一熟悉身影。

正是盧建強。

盧建強站在那裡,臉上表情紋絲不動。

此刻的他,不再是那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油滑商人,沒有了那標誌性諂媚笑容,也沒有了那令人捉摸不透的虛與委蛇,有的只是軍人的冷靜、肅穆、鐵血。

他那雙曾滴溜溜轉個不停的眼睛,此刻也古井無波,平靜得像一潭死水,讓人無法窺探他內心真實想法。

他知道自己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他最引以為傲的潛伏偷襲,在那兵王面前,就像小孩子把戲一樣可笑,根本不堪一擊。

直到此時此刻,盧建強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和對方之間差距。

雲泥之別。

不過,盧建強並不打算就此投降,更不打算認命。

他很清楚,自己對那年輕夏國人還有用。

他在等待,等待對方對自己的裁決。

也等一個機會,一個讓自己活下去的機會。

只要能活著,哪怕只有一線生機,盧建強也會牢牢抓住,絕不放手。

經歷過昨日那漫漫長夜,盧建強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世界已經徹底改變。

危險固然無處不在,但機遇也同樣前所未有地多。

只要能活下來,抓住這些機遇,自己也能變得強大。

秦漢拔出那把鋒利匕首,哐當扔在盧建強腳邊。

“把自己手筋腳筋挑斷,右手右腳。”

盧建強依舊面無表情,似乎早已預料到這個結果。

他緩緩彎下腰,撿起腳邊的匕首,握在手中,沒有一絲顫抖。

他眼睛裡沒有慌張,也沒有絕望,只有一片死水沉寂。

他非常清楚手筋腳筋位置,作為一名經驗豐富老兵,這是基本功。

他毫不遲疑將匕首尖端對準自己右腳腳踝,狠狠刺進去。

噗嗤——

匕首刺入皮肉。

汗珠從盧建強額頭上滾落,但他一聲不吭,左手依然穩定,手腕一轉,狠狠一拉。

嘶啦——

那細而韌的腳筋便被徹底割斷,殷紅鮮血汩汩流出。

盧建強悶哼一聲,強忍劇痛,硬生生憑藉左腳支撐,保持直立姿態,沒讓自己倒下,也沒半跪下來或坐下來。

他低下頭,繼續用手中匕首,精準挑斷自己右手肌腱,額頭上青筋暴起,但他只是咬牙,繼續自己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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