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熱情的幫劉興國夾了一筷子的菜,

“今天真是多虧了興國的幫忙。不然就我們三個人,肯定貼不了這麼多。”

劉興國被誇得有些飄飄然,“張哥房間還沒貼好吧,我們吃完飯,再去貼一會,今天就把這事情完成了。也不用拖到明天了。”

“那會不會太辛苦興國同志了。”唐瑜也附和一句。

張愛華真是沒眼看,這兩人一唱一和,配合這麼默契,劉興國遲早被這兩人忽悠瘸了。

於是,晚飯後,劉興國又繼續留下來,幫忙貼完了陳旭的房間。

晚上睡覺前,唐瑜看著剛貼好的牆壁,點頭說:“這樣看著乾淨多了。”

張愛華有些不忍:“我們這樣忽悠劉興國,是不是有些不太厚道啊?”

唐瑜一本正經的糾正說:“愛華,這話你說的不對。準確說不是我們,是你三哥一個人忽悠的,不厚道的只有他。”

張愛華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最後還是忍下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小玉的厚臉皮,也是快趕上她三哥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陳旭就起床了。

他與黑老大約了早上八點在縣城外的小樹林裡交易野豬。

他要早點過去,趕在他們來之前就將野豬從空間裡弄出來。

不然去晚了,他們人都到了,自己也不好眾目睽睽下,憑空變出野豬來。

他唯一後悔的就是將交易的時間定太早了,也是他自己沒有考慮清楚,還以為一個小時路程,約八點,他七點前出發就可以了。

忘記了自己需要提前到的事情。真是失策啊。

現在只能大早上,摸黑趕路了。

昨晚,他半夜才想起來,這野豬被收進空間後,一直就這麼被卡在後座,都沒有綁住。

明天在縣城外將野豬從空間轉移出來,野豬不就直接跑了?

想到這裡他又進了空間,狼狽的趴在座位上,從椅子縫隙,將手伸到後座,捆綁住了野豬的四條腿。

因為空間小,本來簡單的捆綁,變得特別困難。眼睛看不到,只能憑著感覺去捆綁。

幸虧野豬在空間裡待了這麼多天,已經不再那麼有活力,任由他擺弄。

早上他出門的時候,唐瑜她們都還沒起床,陳旭留下一張紙條,就出門了。

一出門就被這冷風吹的縮了縮脖子。

這天氣是越來越冷了。

即將天亮的天空,黑的沒有一絲光亮,幸虧他帶了手電筒。

不然真怕會走錯路。

終於在七點多的時候,到了縣城外的小樹林。

這時天已經大亮。

陳旭觀察了四周,見確實沒有人,他才找了一個隱蔽一些的地方,將野豬從空間轉移了出來。

剛被轉移出來的野豬,躺在地上,只能小聲哼哼唧唧。

陳旭將注意力放在昨晚艱難捆綁住的繩子上,果然看不見憑感覺捆綁的繩子,就是不靠譜。捆綁的亂七八糟的。

陳旭立即拿出另外準備的繩子,重新捆綁了一次,還將四隻腳都捆綁在了一起。

野豬從空間出來後,漸漸恢復了活力,因為四隻腳被捆住,動彈不得,它掙扎的也越來越厲害,還開始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陳旭有些擔心這野豬的叫聲會引來其他人。想將野豬的嘴巴也捆住。

但現在已經完全恢復活力的野豬,即使四肢被困住,也不是僅憑陳旭一人,就能將它嘴捆住的。

嘗試了幾次後,只能放棄了。其實也不算是嘗試,陳旭只是在野豬旁邊比劃了幾下,因為他根本不敢靠近這野豬的嘴巴。

七點半左右,陳旭突然聽到有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