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更有韌勁,不容易煮斷。”

唐瑜一聽到明礬,第一反應,就是這不是有毒的嗎?

但想到現在還是七十年代,明礬在日常中使用的還是比較多的。那時連炸油條,都會加一些明礬,不過這些唐瑜都不知道。

她對明礬的印象是小時候在媽媽老家時,外公家就是用加了明礬的水泡年糕的。

在後世因為明礬裡含有鋁元素,鋁元素不易被人體代謝掉。過量攝入鋁元素,有可能會對人體的神經系統、骨骼等產生不好的影響,就被限制使用了。

想到這些唐瑜就覺得以後還是少吃一些這種粉條吧。

這時另一人又端來一盆溫水,倒入剛才混了明礬的番薯澱粉裡。

唐瑜不知道這個有沒有比例,但應該是有的。

只是唐瑜並沒有要學做封條的意思,也就沒想將裡面的門道全部弄清楚。

這些人將這澱粉水充分化開後,又開始倒入滾燙的開水,其中一人還不停的攪拌澱粉水。

直到將這番薯水變成有些發暗的透明色,變成了熟澱粉糊。

然後又加入了乾的番薯澱粉。

這時一個大叔,直接伸手進去揉這澱粉糊。

唐瑜都不敢想象現在這澱粉糊會有多燙手。她看著都為大叔的手感到燙手。

接下去貌似也沒有什麼比例,幹了就再加熟澱粉糊,溼了加幹澱粉。

直到變成類似非牛頓液體狀態。

唐瑜好想挖一些這狀態的番薯澱粉糊來玩玩。不過她知道,如果自己真這樣做了,在場的這些人的唾沫星子都要噴死她。

接下去,應該是到了做粉條真正的技術活時間。

唐瑜一看這幹活的大叔,就感覺他是做粉條的老手。因為剛才沒開始前,他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大叔。

在這些人堆裡,唐瑜都沒注意到他過。但是突然到了這個程式,他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勢就完全不同了。

甚至唐瑜感覺現在的他,看著眾人,有一種睥睨眾生的感覺,好像在說:好了,爾等小人,統統散開。該老子發揮了。

唐瑜為自己的腦補感到好笑,甚至還笑出了聲。

身旁的張愛華等人,都奇怪的看向唐瑜,眼裡全是探究的神色。

剛才是發生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嗎?

唐瑜趕緊擺手說:“沒什麼,就是想到好笑的事情。”

被唐瑜這一打斷,那做粉條的大叔,已經將番薯澱粉裝進了一個打滿了孔的水瓢。

然後舉起水瓢,不停用另一隻手拍打水瓢。

隨著拍打,水瓢的孔洞裡,開始漏出澱粉糊。直到漏出的澱粉糊,粗細變得均勻。

大叔才將水瓢移到燒開的大鍋上方。

此時唐瑜的思緒,突然又想到了剛才灑進大鍋的那杯酒。

沸騰了這麼久,這麼點酒是不是已經早就揮發了。

嗯,她現在能確定剛才這杯酒,就只是為了祭祀才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