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一籮筐的藉口,但安逆淵似乎真的只是想從她這裡得到一個答案,竟然真的不再追問。

這讓安溪都不由的一愣,忍不住說:“爸爸,你不準備再多問我一些東西嗎?”

竟然就這樣真的輕拿輕放。

“但你想說嗎?是不想的對吧。”

看著安溪愣住的模樣,安逆淵反而笑了起來:“知道嗎,當我成為上位者學到的第一件事,那就是不要去輕易探究別人做一件事目地。”

“因為那太複雜了,就像人心一樣你是看不到頭的,一個人如果真的想告訴你一件事,他有千百種方式會讓你知道,而他不想告訴你一件事,也有千百種藉口為其遮掩。”

“這個世界上,並不是什麼都只要需要知道答案,為此我只需要知道一點,那就是這件事,會不會對我產生不利?”

“那麼你告訴我,你會害我嗎?”安逆淵看著安溪詢問。

“那當然是不會的。”安溪對上和自己如出一轍的琥珀色眼眸,在裡面,她看的是屬於上位者的從容,與作為一個父親的包容。

是的,很不可思議。

但在不知不覺中,安逆淵似乎也在學著做一個合格的父親。

安逆淵笑著將她放下:“那就夠了。”

“我會無條件的幫你達成目標,因為你是我的女兒,我總是會幫你的。”

安溪有些愣神。

但感動持續不了多久,比武器先到的是敵人的槍響。

隨著砰的兩聲,子彈劃破空氣的聲音。

響起人體倒地的聲音,言夫人瞳孔一縮的回頭,看到的就是倒下保鏢。

安溪在千鈞一髮之際撲倒言蘇御,帶著對方滾向後方的車輛。

所有人也迅速隱蔽,風眼幾乎想也不想,就以極快的速度跟上了安溪的步伐,曾果因為距離夠近的關係也跟了上去。

反而是安逆淵和言夫人被隔了開來。

“小言!”言夫人尖叫了一聲,她想撲過去,但敵方的火力實在太猛,她咬牙:“該死。”

同步的,位於地下停車場的電梯口中,一大群蒙面人湧了出來,密集的火力幾乎讓所有人無法動彈。

為首的人目光如炬:“找到了。”

他一抬手:“所有人火力壓制靠近。”

密集的子彈如同下雨,又宛若死神的鐮刀,露頭就秒這句話,在這一刻具象化了。

這種情況是絕不可能衝過去的,但一直待在這裡絕對會被抓住,言夫人雖然不知道這夥人是誰,但被抓住絕對沒有好下場。

想到這她注意到,實際上安溪的位置,已經離他們的車很近,而他們的車全部都是防彈級別。

言夫人眯起眼,她可以死,但兒子不能死。

思及此她從包裡拿出車鑰匙往地上一放一踢,低喝:“車就在後方,你們先走!”

言蘇御嚇了一跳:“但是媽媽……”

他想說什麼,安溪卻直接抓住對方的手臂,冷靜道:“別磨蹭了,那群傢伙不會放過這裡的任何一個人,但他們的主要目的還是我們,我們先走,就能引開大半火力。”

言蘇御聞言,閉了閉眼轉身:“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