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口,掉進去就像罐頭裡的魚一樣,他們不在夢境中溺亡,就只能清醒的被淹死。”

想想那個畫面,他還有點期待。

比利一甩金絲手扙:“走吧,去準備給他們收屍。”

這是一個地下的巨型倉庫,比利帶著下屬,神色輕鬆的過來刷卡開門,這是機械門,開啟的那一刻,比利臉上再度掛上了紳士的笑。

“所以啊,勝利終將屬於我。”

卻在抬頭那一刻,比利的瞳孔驟縮,看到了站在房間中央處,一地碎玻璃中的身影。

香水已經傾倒,巨大的玻璃罐中央破碎,踩在水面上,安溪舉著槍對著他,裙腳還在滴水,笑容卻危險中透露著鋒芒。

她莞爾一笑。

“不,勝利終將屬於我。”

“怎麼可能!”比利不可置信:“[往昔]對你沒有效果?!”

“怎麼說呢,還是有效果的。”安溪看著還在旁邊昏迷的安羨綏,也懶得裝了。

“但你可真是喚醒了我一些糟糕的回憶”

誰說這[往昔]沒效的,它可太有效了,掉進香水裡的一瞬間,安溪過往的記憶幾乎就被觸發。

她想起了自己一位賭王病人,精神病院癲子多,但他尤其癲,他不僅癲他還愛黏人,關鍵安溪還無法拒絕,因為對方長得好好看。

而對方具體有多癲呢,他喜歡誰就要送對方去死。

“我當然是最喜歡醫生啦~”

長相優越的病人笑道:“因為你是唯一一個,從頭到尾都沒有對我以禮相待過,還叫我小瘋子,甚至會用病歷板輕敲我腦袋的人,我真是太喜歡了。”

“我錯了還不行嗎,你這哪是喜歡呀?你這是報復吧!”安溪整個人被綁在精神病院,一處偏僻的電線杆上,腰間還綁了一顆炸彈。

“不哦,就是喜歡。”他嚴肅的糾正,甚至湊近安溪的臉:“我現在甚至可以親一口醫生,來證明我的喜歡。”

“那你就親唄,你綁我幹什麼呀?!”

安溪身後,同樣遺憾被綁的炸屎病人痛呼,在他的胸前也綁著一枚炸彈。

對方歪了歪頭:“因為這不是搶你的炸彈嗎,補償一下,算你便宜了。”

炸屎病人:你補償我?送我去死?

他確實有病但他又不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