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整隻貓坐在他的辦公桌前,並試圖把隨身碟往電腦上插。

生動地展示了安溪是怎麼動他的隨身碟的。

安霽川:“……”

他默默的把隨身碟插進了電腦裡,想看看安溪到底做了什麼?

難不成是也到了年紀,偷偷玩遊戲了?

結果令他沒想到的是,出現在面前的卻是兩段熟悉的監控,還是己破譯版本,甚至還出現了一個陌生的郵箱。

這個郵箱號還特別熟悉,跟當初發給賈都監控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安霽川沉默了半晌。

“小妹,這可真是……”

太有出息了。

但凡安溪知道是怎麼暴露的,她高低都得扶額苦笑一聲。

“這老天也真是的,就喜歡犧牲我做點慈善。”

安晏潯是大半夜的時候接到的電話,他氣若游絲:“喂?”

“老二。”電話另一頭傳來安霽川冷淡的聲音,“小妹在不在你旁邊?”

“不在呀,她在隔壁睡覺。”

“那你把電話給她,我有點事想問。”

“什麼不能等到明天再問,她還在睡覺呢。”安晏潯拒絕:“你明天來了再問她吧。”

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才不要吵醒安溪睡覺,做那個壞人呢,不過反正醒都醒了。

安晏潯下床。

就去看看小妹有沒有蓋好被子吧。

他順手戴上金絲眼鏡,細細的鏈條在耳邊輕晃,他放輕手腳推開門,往裡面一看。

“我妹呢?!!”

............

妹妹此時正在被運輸中。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安晏潯和安羨綏最大的區別大概就在於,前者當初把她抱出來的時候鹽都不鹽,後者起碼還鹽了一下。

因為已經滿18歲的關係,安羨綏當然是考了駕照的,至於車[belief]那邊也有給研究人員專門配的車。

此時安溪被放進了隔壁,咔的一聲繫好安全帶,安羨綏就一腳油門蹬了出去。

這次不等對方說話,安溪就像生無可戀的發問:“三哥你不會有什麼忙要我幫吧?”

“你怎麼知道?”安羨綏有些詫異。

“你不會讓我上刀山下油鍋吧?”

“怎麼可能?”安羨綏說:“我只是想讓你去[belief]那邊哄人而已。”

安溪:“哄人?”

“對,就是張教授。”

根據安羨綏的說法,自從張教授回來後,對安溪就產生了一種迷一樣的固執。

在實驗室裡又捶又打,痛哭失聲,直嚎為什麼她不認我當師傅?你們根本就不懂,她小小的身體帶給我的安全感。

那種哪怕我再被抓走,她也會殺過來救我的安全感,你們這群人完全無法體會!

其他教授覺得他瘋了,其中一位教授甚至提議以毒攻毒,所以人就把他打了一頓,現在倒是不哭了,但治好了也流口水。

安羨綏面無表情的開車:“他現在佔領了我的實驗室,我必須做點什麼?”

這就是你把我拎來的理由嗎?

這老頭怎麼這麼脆弱呢?

安溪很嚴肅:“可是三哥你有沒有想過?咱倆現在的情況就像健康的大便和小便,哪怕砸碎了,也是硬融不到一起的,兩兩相望唯餘失望啊。”

安羨綏:“……”

這世界上怎麼能有這種比喻的?

他剛要說話,手機就突然響了一聲,安羨綏疑惑的檢視,片刻後,安溪聽到了天籟之音:

“好吧,現在不用去[belief]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