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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裡的天空都映得通紅,兩旁的福鍾也同時響起,直震得地動山搖。
祭司們齊聲誦讀先亞古經,一眾大臣在誦經的聲音中跪拜在地,手中福牌隨著跪拜的動作像波浪一樣起伏,眾人隨同祭司一起誦經的聲音在山頂徘徊迴響,這份氣勢裡越加顯得祭臺之上,金冠華服的帝王仿若天邊的星辰無上尊貴。
唐錦站在祭臺之下,微微仰頭看著臺上一身華麗錦袍的男人,儘管稍微有些遠,卻也還是能看見那人流雲冠下的俊美面孔威嚴得有些冰冷。
然而唐錦卻覺得這沒有表情的、嚴肅的面容是那樣的迷人,只這樣遠遠看著他都止不住的激動了。
等到祭司和大臣們誦完經文,慕庭燁走到了祭臺的最前面,拗口艱澀的祭文在男人朗朗的聲音裡一下一下的震盪著唐錦的心,雖然只是祈福的普通內容而已,唐錦卻聽得入迷。
臺上的男人還在朗聲讀著祭文,唐錦的手不自主的撫上小腹,在男人的聲音裡感覺著那隱秘的只屬於他的幸福。
群臣在祭文結束的時候再次跪拜,恭頌的聲音響徹天地,唐錦在這震撼裡是真的有了仰慕的心情,就像是對著神壇裡的偶像,他不自主的仰起頭看著男人,竟心動得無以言表。
繁複的儀式一直持續到下午,結束的時候,唐錦還激動得臉頰微紅,手心裡也全是汗。
無後為大…21(宮廷生子)
繁複的儀式一直持續到下午,結束的時候,唐錦還激動得臉頰微紅,手心裡也全是汗。
晚上回到行宮慕庭燁就在書房裡處理政務。
因為抵達的時間推後了六、七天,積攢下來不少的奏摺,再加上這兩天南部兩州不斷有水患的急奏傳來,書案上已是奏章成山。
慕庭燁揉揉眉心,臉上是沒有表情的冰冷。
南方的水患訊息已經從剛出發時的隔日一報,變成現在的一日幾報,慕庭燁接連的減稅、減役、放糧本已經安撫了災民,只是,這兩日傳來的訊息卻讓慕庭燁十分的不悅。
“……臣等聽聞民間盛傳,南方水勢兇猛、西北侵襲突發,皆因有妖邪擾我皇朝本源……”慕庭燁冷笑了一聲,放下手中的奏摺。
這已是第五次在錢州和江州的水患摺子裡看見這樣的說辭了。
他當然並不相信,只是,這明顯指向唐錦的謠言還是讓他有些惱怒和驚心了。
他一早就知道董太後一力扶他上位也只不過是一時權益,母妃早逝,父皇病重,原本的太子地位也岌岌可危,是靠了董太後的扶持才能安穩的繼承皇位,然而他卻知道董太後一直想將皇權攬入董家的念頭,只不過他卻並沒有如她所願的成為董氏的傀儡,這就讓她不得不開始打皇後、太子的主意。
如今唐錦得寵,又有身孕,自然也成了她們要盡力清除的威脅。
只是,這謠言他雖然能猜得明白出自哪裡,什麼目的,卻沒有真實的證據,這就讓他不能治罪,反而還必須做出取捨。
而就像是要證實這傳言的真實一樣,第二天的下午西北重防涼江縣也送來了邊疆急奏。
一直攝於新趙威嚴之下的大月國近一月的時間裡卻一反原來安份的態度,接連突襲涼江城防,雖不至威脅到都城齊梁,卻也讓邊疆民眾受患不輕,甚至已經有大月國要大舉進犯的訊息傳出。
原本打算在行宮裡留些時日的計劃也只得取消,慕庭燁在接到涼江急報之後的第二天便即啟程回了都城。
回去的路上,慕庭燁一直眉頭深鎖,也沒有在如來是那樣放慢速度。
唐錦雖然受些辛苦,卻是知道朝中有大事發生,只擔心的一直看著慕庭燁不善的臉色有些心慌。
他並不敢問,一路擔心下來竟是有些消瘦了。
慕庭燁心裡也知道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