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找上門來,對方似乎還知曉薔薇會的一些內情,這讓她不得不起疑。

“你一個大男人,就算是想要學習薔薇會的舞蹈,也不具備天生的身體條件,更何況薔薇會也已經斷代沒落,那些優美的舞技也早已失傳,你又去哪裡找一名懂得舞技的老師呢?”

賽金枝將薔薇會描述成一個舞蹈派別,這和報紙上的描述並不相符。而殘酷地清洗一群舞者,也實在沒有必要,說明對方大機率是在試探。

“我說老闆娘,低效的溝通會讓好酒也變得乾澀,即便你手握白酒,也可能因此而走火,我們能更坦誠一些嗎?難道失傳的舞蹈也值得你如此大動干戈?

或者不如我再多送你三個字?——青。。龍。。臺!”

冷鴉一字一頓,想要敲碎對方攪混水的想法,也便是在此時,寒蟬也已經緩緩靠了過來,潛伏至賽金枝的後方,她已經確認這燈火併無反隱能力。

而當一個刺客潛伏在一個人的身後,也相當於是將槍口頂在了對方的腦門之上。

“關於薔薇會,你究竟知道多少?”

賽金枝似乎有些恐慌,表現在語言上就是聲調越來越高。而冷鴉知道得實在太少,也只能模稜兩可地糊弄道:

“據我所知,此舞非彼武,薔薇會所傳的武,應當是那生死相搏的武,因此才值得你拿出這般架勢,對嗎?”

說著,冷鴉以手壓下了阿久的槍管,同時斷言道:

“我們未必一定需要當敵人,更可能結為盟友,只要我們在各自的道路上能實現雙贏,我敢確信,今夜的白酒一定不會染上血色。”

“哦?”

聞言,賽金枝的不安明顯減弱了,冷鴉並沒有說出令她擔憂的話,似乎也並不知道薔薇會的真實內情,甚至聽上去有幾分求合作的意味,於是她挑眉反問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當然不知道。”冷鴉搖搖頭,“但我知道青龍臺一定不希望薔薇會再度出現在淵龍城中,並且我知道你們能給我的東西,一定會比城外的鄉野之人更加貴重。”

冷鴉模仿著地精,縮著脖子面露貪婪之色,意在告訴賽金枝,自己是一個見財起意的無信之人。而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投石問路,做情報投機的。

這讓賽金枝神情舒緩了一些,面露滿意之色,不由點頭試探道:“這麼說來,你是從淵龍城之外瞭解到薔薇會的,甚至還接觸到了薔薇會的舊人?”

“不錯!”冷鴉言辭肯定道,這本就是事實,而為了增加觸發任務的機率,他必須趁此機會再加一把火,於是他繼續開口道:

“那位薔薇會的舊人似乎對你們非常不友好,甚至不惜買下您的姓名!”

言止於此,冷鴉的雙眸驟然射出精光,一把靈魂飛刀出現在他食指與中指之間,憎恨的黑氣肆意蔓延,暴漲的靈力藍芒閃閃,風壓以此向外擴散,讓人頓生緊迫與危險感。

“唰!”

那群酒吧的打手霎時間抬起剛剛放下的“白酒”,再度頂在了冷鴉的腦門之上,寒蟬的匕首也幾乎刺入賽金枝的後腰,才緩和的氣氛也在瞬間再度凝到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