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黎若白推開他臉頰:“你給我滾!你別以為我和你發生關係以後就能怎麼樣!你以為我為什麼讓你去跟別人,鼓勵你去跟她們。因為這自由是我應得的,明白嗎?”

韓紹笑著詢問:“就只能一次嗎?以後你要需要了我也不能過來陪陪你嗎?”

“你給我一邊去!”

黎若白抽他一下:“你當我什麼人?!”

韓紹湊過去:“隨便能把第一次給別人的人。”

黎若白淡然開口:“你是隨便什麼人?你要這麼說我沒話說了。”

黎若白起身穿鞋要走,韓紹無奈將她攬著抱回來。

黎若白掙脫開,卻也沒走,只是看著他。

韓紹嘆息:“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黎若白大眼睛看著他不說話,韓紹也靠在一邊。

外面工作的員工來來回回都能路過這裡,看得見裡面,卻聽不到對話。

當然,張芸也不讓他們看的。

“對了你怎麼回來了?”

開始的心虛,不是更往白月光硃砂痣上靠了?如果可以韓紹願意她成為自己的任何人。但不可以是白月光,如果那樣韓紹感覺自己距離她會越來越遠。

仰望甚至跪舔都無所謂,但韓紹不能接受和她永遠好像隔著一道鴻溝,這鴻溝尤其還是她人為造成的。韓紹可以容許她以任何形式去生活,給她所有自由,但有個範圍限定。

就好像風箏,飛多高都好但要有線,不然徹底飛走拉不回來了。

不能如同影視劇那麼狗血,還非得為了有起承轉合而製造矛盾,現實不是影視劇,可控範圍內就要拽得住。拽不住就要放手,不能製造傷害和痛苦。

韓紹有信心可以,而且給她絕對的自由也不是她想要的。

“我再不回來就要被你塑造成什麼了?!”

黎若白揪著他耳朵,自從兩人發生關係變化後,黎若白不但在氣質上魅力上已經渾然天成,更趨近完美的狀態,而且也更主動了。以前都是韓紹膩人她很不耐煩的各種推擋。

現在黎若白自己很遊刃有餘的拿捏韓紹,沒錯就是這個詞。

拿捏。

而韓紹從身體上被她給予和索要了有著重要意義的第一次,而且在心理上也完成了白月光的轉變。所以的確真的很有主動性和俯瞰的心裡優勢。

再不是以前若即若離患得患失的模樣,反而是大方的,自信的,主動的對待韓紹。韓紹也沒有辦法,心服口服。以前本來就喜歡她,沒有之一。現在真的給他了,更是沒有遺憾。

把自己交給韓紹,韓紹除了喜歡還有一份責任。但是又總有一種無法真正抓到的那種遊離感。可能男人也都是賤,抓不到的就是白月光。抓到了就是飯粒子。同理硃砂痣和蚊子血也一樣。

“還有強行要做人家白月光的?真是好笑。”

韓紹失笑看著黎若白:“人家都是說得不到的才是,你都給我了,怎麼做白月光?”

黎若白笑:“給你的不是你想要的,你想要的我給不了。”

韓紹眯著眼睛:“你還知道?!那你還說我塑造被你傷害的形象?你本來不就是嗎?!”

攬著黎若白:“我想要的你給不了,那還總渲染你把最寶貴的給我了。你給我什麼了?!我要的是那一點床單血嗎?你不是壯士斷腕嗎?寧可給我這個就當是交代也想逃離。”

黎若白忍著笑:“那咋辦嘛?你不說你主動要給我一點報答,以前我知道那不是你想要的,或者你想要的我給不了所以我推拒。但這一次你說為了報答我什麼都能給,我才試著主動提出。現在你又反悔了,你又覺得自己吃虧了。”

韓紹嘆口氣,攬著黎若白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