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蕭以寒在門口鬧起來,周圍的人越聚越多,都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竊竊私語,蕭以寒蹬著面前的何時,冷笑了一聲,“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江書陽已經停止給你送花了,怎麼著,鮮花剛停,就迫不及待的去找江書陽了?何時。你是不是把自己送上門了,才換來這次代言的機會?”

“你以為何時是你嗎?”張妍不屑的看了一眼蕭以寒,“小時,別搭理她,她就是個心理變態。”

張妍說著就拉著何時離開,堵在公司門口總是不好看。

但蕭以寒卻沒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何時,江書陽自打從醫院裡面離開之後,就沒再找過自己,雖然自己聽喬初楠的話,沒有主動去找江書陽,可是兩個代言人的事情,讓蕭以寒的心裡很沒底。

何時是對江書陽不屑一顧不假。可是假如她為了代言的事情主動去找江書陽,那自己可真的是一分勝算都沒有了。

對於未來的恐慌導致蕭以寒很不淡定,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何時不高興跟蕭以寒計較,但是不代表蕭以寒就這麼放過何時了。

眼看著何時要走,蕭以寒一把拉住了何時,“你給我站住,這件事情你要是不說清楚,就別想從這裡離開。”

“說清楚什麼?”何時不耐煩的甩開了蕭以寒的手,本來被蕭以寒打了一巴掌,心裡已經夠不爽的了,不想跟蕭以寒計較,是不想跟蕭以寒變成一個檔次的人,但是蕭以寒這樣的不依不饒真的讓何時有些不耐煩了,“蕭以寒,你自己在背後做了什麼要我一件一件說清楚嗎?”

“你什麼意思?”蕭以寒拉著何時的手頓了頓,不屑的問道,“我能做什麼?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光明磊落,不像你,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

蕭以寒冷笑了一聲,“怎麼,我嫂子現在懷孕了,我哥不搭理你了,你就迫不及待的爬到了江書陽的床上,你還要不要點臉,我回去就得跟我哥說,像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這輩子都別想進我們蕭家……”

“啪!”蕭以寒說得起勁,何時卻一巴掌甩在了蕭以寒的臉上,“這一巴掌,是還給你,有些事情不是憑你一張嘴說說就能變成事實的,我連江書陽的面都沒見過,倒是你,從我這裡拿走了江書陽的鮮花之後你去做了什麼,要我說出來嗎?”

蕭以寒大概也是氣急了,蕭家雖然沒落,但是她仍保持著名門望族的高傲。

所謂家醜不可外揚,蕭逸然和何時的事情,那是蕭家人的禁忌,沒人會把它拿出來說事,但是蕭以寒把它說出來了,只是為了侮辱何時,可見江書陽在她心裡的重要。

而更讓蕭以寒恐慌的是,何時怎麼會知道,她在背後做了什麼?

好不容易事情有了一些進展,假如這個時候何時跑到江書陽的面前把事情說出來的話,那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將功虧一簣,這才是真正讓蕭以寒恐慌的事情。

何時只不過是見過一次蕭以寒在公司門口跟江書陽說話,就大概猜出了蕭以寒在背後做了一些什麼手段。

現在看蕭以寒面如死灰的樣子,只怕事情就正如自己所猜測的一樣。

何時冷笑了一聲,正想說話,一直跟在蕭以寒身邊的cat就忍不住開了口,“以寒,這個賤人原來不光跟江少有關係,還在背地裡纏著你哥哥啊,天吶,你嫂子可剛剛懷孕,這個女人未免也太不要臉了吧?”

cat的一番話,再次把何時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眼看著周圍的同事議論紛紛,對著何時指指點點,張妍受不了了,“你胡說什麼呢,蕭以寒那個哥哥就是個人渣,我們小時怎麼可能會看上他,小時是因為……”

“張妍!”何時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張妍是為了自己不假,可要是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