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沒有回答,待鄭煒的眼睛慢慢適應了周圍的燈光,慢慢張開的時候,發現前面坐著一個胖子,他也被人反綁在一張椅子上面。鄭煒張開口,正想說什麼,看著眼前人的動作和自己一致,眼神也有幾分熟悉的感覺,才發現那是一面鏡子,鏡子中的人就是自己,而自己卻已經肥了好幾圈,連那原本乾瘦的面龐也成了個圓球,油光滿面,色澤紅潤,差點兒就認不出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那樣子不禁有些好笑。

“怎麼樣,連你自己也認不出自己了吧。每一頓大魚大肉的過癮不,看,你現在的樣子,說你不富貴,誰信?”

“李俊,你這廝到底又想怎麼樣。”

“我再問你一次,加入我不,加入了,你以後就可以真真正正地富富貴貴!”李俊一邊說,一邊把一支手槍對準鄭煒的頭顱。

“放屁,要殺要剁悉隨尊便,老子我絕不與你同流合汙!”鄭煒閉上眼睛,慷慨就義的樣子。

‘砰’李俊叩響了手槍的扳機,口中幽幽道:“你死了。”

許久,鄭煒緩緩睜開眼睛,發現李俊翹著腿就坐在自己對面,怎麼,自己不是已經中槍而亡了嗎,使勁搖了下頭,沒有什麼不適,再看看放在桌子上的那跟手槍,冷冰冰的,根本就沒開過火,原來剛才只是一發空槍。鄭煒一下子找不著北,惡狠狠地望著李俊又想發飆。

這時,李俊看出了鄭煒的心思,遞上了一份報紙,上面赫然刊登住一則報道說鄭煒已經被正法,還附了一張圖片。圖上的屍體那身材肥肥的和如今的自己還真有幾分相似。

鄭煒更莫名其妙了,看著李俊。李俊這時,當著鄭煒的面,給手槍裝上一顆子彈,然後用這支手槍又再指著鄭煒頭領問道:“同流合汙?沒錯,我手段卑鄙。但是,為非作歹又怎麼著,不擇手段又怎麼著,只要能成事,還在乎什麼過程。如今,你已經被正法,全世界都以為你死了,我現在把你殺了,根本就沒人會知道、沒人會理會。你好好想想,你即便有一身抱負又如何,人一死就什麼都沒有了!現在,我可以創造出一個新世界,但是手段絕非光彩。好了,我最後問你一次,加入我不,是要生還是要死!”

李俊直瞪著鄭煒,鄭煒也望著李俊,兩人四目相對,鄭煒許久才吐出幾個字來:“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見著鄭煒態度緩和,李俊送一口氣,他放下手槍,坐下來跟鄭煒說:“知道那個替你去死的人是誰嗎?”

“我哪知道是誰。那他為什麼要替我去死?”

“這個人叫宋常貴。是個痴呆兒,弄死他,輕而易舉。”

“人家痴呆你就可以順便殺人了嗎”看著李俊把殺人的事情說得輕描淡寫的樣子,鄭煒心裡不寒而慄,他望著李俊許久才繼續說:“那你救下我是什麼目的。”

李俊沒有回答鄭煒的問題,自個兒繼續說:“宋常貴這個人你可能不認識,但是他的母親你應該聽說過吧,她叫宋霓妮。”

宋霓妮,這個人鄭煒確實早已耳聞,當年的花都一絕,是唯一一個可以在全國選美大賽中蟬聯花城花魁的女人,而且足足連任了十屆,這個奇女子直到8年前才被後起之秀給排擠掉,但是她曾經創下的成績已經空前絕後,可謂是個不少的傳奇。鄭煒流連在各大城市的時候,街頭巷尾,上一輩子的男人對這一個名字無不不津津樂道,現在亦是如此。

“你是說那個花城花魁?想不到這個奇女子還有個兒子啊。”鄭煒只聽說過這女人的一些小道訊息,從來就沒聽聞過她的生活及狀況,不禁有點小驚訝。

李俊接著說:“還有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那個宋霓妮,她不僅生得一副驚豔的容貌還張著一顆權術的心腸。起初,她確實是靠著自己的美豔奪得殊榮,而後她便藉此走進了權貴們的圈子當中,她投懷送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