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被勒到生疼,卻是咬著牙,沒有吭聲。

他那樣站在她的身邊,她看著他的時候,他的目光裡分明有著她看不懂的悲切,她不禁有些手足無措。

於是,她連忙對著墓碑欠了欠身子,說:“叔叔,你好,我叫常悠悠。我,我來看您了。”

何子衿有些意外,抽了抽鼻子,扭過頭來,朝她艱難的微笑。

常悠悠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