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高大上的東西,烤全羊而已。

當場宰殺,無比的新鮮。

羊是由外草原國王友情贊助,味道十分正宗。

張漢卿比白遠大了快八歲,人生履歷幾無交疊,所以唯一聊得來的也就是東北了。

說到東北,這位已經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痛哭流涕:

“當年奉軍入關調停內戰,我把所有指揮得動的部隊都帶進關了,可日本人在後面把我的家偷了。

我當時就在北平,那一天晚上,我給常公去了十幾封電報,然後眼睜睜看著小鬼子佔了我們的黑土地。

等我想反抗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東北,徹底不屬於我們了……”

眼淚混雜著羊排,本該鮮美的肉質此時卻有幾分苦澀。

張漢卿搭著白遠的肩膀:“這他媽的是什麼道理?十幾萬東北軍都是為國入關,調停內戰,可最後他媽的連家都沒了!

十幾萬好兒郎,成了連家都沒有的野狗,給常公當狗也就罷了,怎麼反倒一直在打自己人?

後來我看明白了,好一手借刀殺人、好一手驅虎吞狼!

借我的手排除異己不說,還順帶著剪我的羽翼!

我的十幾萬人,少一個師就砍一個師的補給,沒一個建制就撤一個編制,十幾萬人,到現在有沒有十萬?

我不敢去統計,也不敢去看!”

他的司機也是東北軍的元老,聽了張漢卿的話之後也忍不住偷偷抹眼淚。

該說不說,那位不愧是老政治家,堂堂少帥,被他套著韁繩宛如狗一般溜。

說不上來是可悲還是可憐。

白遠拍了拍張漢卿的肩,微微一嘆,仔細看去,這位少帥臉色酡紅,顯然已經睡過去了。

給了一個眼神,付七陸和司機連忙將醉成爛泥的張漢卿扶走。

他的莊園很大,隨便騰個空兒就夠三個人住了。

等三人走了後,篝火旁就只剩下了自己人。

作為一名老煙槍,左丘煙不離手,但此時兜裡的存貨卻被白遠打劫一空。

但看著白遠陷入沉思,一根接一根,他又不敢打攪,只能急得團團轉。

張漢卿的慘狀讓白遠警覺。

他有些拿不準主意,還要不要加入國府序列,透過政治手段給那位逼下臺了。

別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把自己給坑了。

篝火添了一茬又一茬,不知不覺養的莊園溜達雞都出來覓食了,白遠依舊坐在原地。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最後一根香菸燃盡,白遠也終於有了一絲睏意。

下午,張漢卿返程前。

司令部宣傳處的幹事特意跑到莊園,給幾人照了一張合影。

白遠和張漢卿並排而坐,付七陸和左丘分別稍息站在兩邊。

熾烈的白光閃過,四人的面容彷彿被永久定格在了這一刻,然後在若干年後的某一天,印刷在各個學年段的近代史書本上。

……

眾所周知,柿子1月全勤要500塊聽讀了,以本書現在的情況,那是如履薄冰才能拿到那600塊,一不小心就可能跌落全勤境。

索性,這個全勤不拿了。

當然,要怪只能怪自己,寫的太拉了,尤其是前十萬字,人都跑光了,完讀低的嚇人。

但我有自以為是的將前面劇情一一跟後面勾連,少哪個人物都會讓後續劇情變得突兀。

只能說自己開書太草率了。

某天玩著玩著,突然感覺不過癮,就想著開本書算了,自由度比遊戲高多了,肯定過癮。

於是一拍腦袋就開幹。

現在正好,偶爾更新,不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