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引發連鎖反應……

板垣徵四郎不敢往下想。

“白遠君,別管那個廢物了,你現在立刻、馬上……”

“局勢已經被我控制了。”

“嘎?”

“我說,局勢已被我控制了,現在第六軍管區所有士兵已被我衛戍司令部收押!”

電話另一端沉默了半晌,好半天才傳來長舒口氣的聲音。

“白君,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你是整個東北能力最強的夏國人,快跟我說說,具體怎麼回事?”

隨後,白遠簡要向板垣徵四郎描述了事件經過。

經過他口,屎盆子全被扣在了趙德義身上。

什麼莫名下令剿匪、讓部隊排隊送死,卻連給養和彈藥都不給配給、無底線的喝兵血之類……

人證物證俱在!

“參謀長閣下,趙德義要怎麼處理?”

“你看著辦就行,不過速度要快,記得寫報告……還有,那些底層士兵……不要太過為難他們!”

“我知道了。”說完,白遠結束通話了電話。

板垣徵四郎則是神色輕鬆的坐回椅子。

他已經想好明天怎麼奚落東條英機和參謀部的某些傢伙們了。

瞧瞧吧,這就是你們選出來的傢伙!

要是早聽他這個參謀長的,哪還那麼多破事?

這件事不大不小,但在這個關鍵時間點卻很重要,足以進一步鞏固他這位新晉參謀長的權威!

別墅內,十來個赤條條的身影正被捆成一排。

他們無不神色惶恐。

偶爾兩個神志不清的,也在槍托加冷水的組合下清醒過來了。

其中,一名精瘦的男子不斷放著狠話:“你們趕緊放了我,我可是官員!”

然而白遠計程車兵可不慣著,對著他的嘴就是幾槍託,直到打得滿嘴是血,牙齒飛落才罷手。

這下所有人都老實了。

柳滿樓走到白遠身邊低聲道:“白總,怎麼處理?”

“照片都拍到了?”

“拍完了。”

“都斃掉。”

白遠這話沒有避人。

趙德義在聽到後大驚失色。

“不,你不能這樣幹,我是蝗軍任命的軍隊高層,而且我的叔叔可是……”

“熙洽。”鄭光明提前說出那兩個字,堵住對方的話頭,然後掏出手槍一槍爆頭。

所有的惡氣,所有的怨憤都隨著這顆子彈噴射而出。

然後打著旋的飛進那頭肥豬的腦袋,伴隨著他的生命,一切湮滅消失。

然而這口氣出了後,鄭光明卻又感到幾分虛無和迷茫。

直到看到憔悴的趙婉茹後,才又恢復了幾分神采。

“白司令,首惡已誅,您看能不能放過罪孽不是那麼深重的人?”

鄭光明不敢靠近白遠,怕被警衛員誤會,只得站在原地衝著白遠彎腰哀求,目光時不時瞟向捂著關鍵部位,一臉哀愁的趙婉茹。

白遠驚奇的看了他一眼。

這是被綠出斯德哥爾摩來了?

畢竟看鄭光明的眼神,複雜之中帶著一抹貪婪……可不像對趙婉茹怨恨的模樣!

白遠沒有譏諷,而是拉著鄭光明走到了趙婉茹身邊,並解下軍大衣披在後者身上。

“你可是大功臣,一點小小的要求罷了,我怎麼會不滿足呢?”

趙婉茹因為恐懼,只是顫抖著嬌軀,動都不敢動。

但白遠還是從她眼底看到了一抹怨毒。

“婉茹是吧?我們之間產生過一點誤會,不過這都不重要,以後和光明好好過日子,這處小莊園就當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