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村後的那座房子嗎?”

寶嫃卻立刻記得了:“夫君是說張員外家的那房子?”

鳳玄點頭:“是啊,靠著水的那座,你說好多年沒有人住了。”

寶嫃怔了會兒:“夫君是要搬去哪裡?”

鳳玄道:“嗯,你喜歡嗎?”

寶嫃抓了抓他:“喜歡……當然喜歡的!可是……張員外會答應賣嗎?還有還有,公公婆婆答應我們搬出去嗎?對了,還有……得花好些錢吧……”這會兒才想起這些個來。

鳳玄說道:“你喜歡就好,其他的事兒交給我。”

寶嫃的心怦怦亂跳,似乎知道了自己也正面臨了一場極重要的新的改變,換住處、搬家,在此之前她想都沒有想過,尤其是搬到那湖邊的宅子裡去。

黑暗中,寶嫃亂糟糟地想了會兒,終於道:“夫君,你是因為我上回說……才要打算搬去那座宅子的嗎?”

上一回她跟男人去下坡水田裡拔草,便往村後去,經過那地方,看著那臨水的宅子,便跟男人說了幾句。

只因她每次去下坡地幹活都會經過這裡,覺得這個地方有些僻靜,對村人來講有些不便,可是風景是極好的,門口是一個小湖,湖水碧綠,常見有水鳥兒停留,在上頭嬉戲。

湖邊上閒花野草,因沒人管,生長的極為茂盛,花兒開得也格外豔美。

只是那宅子因好長時候沒有人住,年久失修,顯得有些破敗,都沒有院牆,原先只用竹籬笆搭起來做院牆。

院子裡倒是有個小亭子,顯得幾分趣致,另便是有三間大房,一間臥房,一間廳房,一間書房,也都是茅草做頂的。

你道是張員外好歹也是個富家,怎麼會在這裡弄這麼個不倫不類的東西?頗見寒酸?

原來當初張家也是在連家村的,後來發跡,便搬去了縣城。

這個地方,是張家公子為了科考,怕他在家裡面對眾多些人,奢侈之物,安不下心來,就特意闢了這個地方來當他“靜修”之所,是以要刻意修的“清雅”、“簡樸”些。

雖美其名曰“靜修”,實則胡賴,那少年公子讀不幾天書就熬不住這得清苦,回縣城去了,後來熄了科考的心,這個地方就也廢棄了,久無人來。

只有一個張家的佃戶時常過來照管看看。

因糊窗的窗欞紙都破了,從外間看,都也能看到裡頭的陳設也簡陋的很,只幾張桌子椅子,一張窄床,床帳被褥都破敗不堪。

寶嫃卻只喜歡這個地方的清靜開闊,加上風光秀美,經過的時候時常會看上幾眼。那回他兩個來給水田拔草路過時候,男人瞅著那房子,便問道:“這裡沒有人住嗎?”

她就看著說:“是啊,張員外家的公子都成親了,大概是不會回來,已經空閒了三年,可惜了這麼好的地方……”

寶嫃說著,便戀戀不捨地多看了幾眼。

鳳玄見狀,就問道:“你喜歡這裡?”

寶嫃脫口道:“嗯……”才反應過來,“我、我只是覺得這裡很美……”便也沒再說什麼,只是沒想到男人就留了心。

鳳玄聽她問,便道:“總之你喜歡就好啦。”

寶嫃用力抱住男人的腰:“夫君……你對我真好,真好真好。”

“你知道了就好。”鳳玄笑了笑,懷中暖玉溫香地不安分,他心裡也是很“不安分”,可想想自己的謀劃,這還不是時候呢。

於是仍舊就忍著道:“好啦,先早點睡吧,遲則三天,早則一日,我們就可以搬過去了。”

寶嫃心裡高興異常,哪裡睡得著,嘴裡乖乖答應了,身子仍不時地扭來扭去,手也在他腰間胸前不時地輕輕抓撓兩把。

鳳玄只覺得這人在自己懷中惹火,生怕自己按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