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怎麼樣,就問你敢是不敢!】

前面的白菊花一聽,嗬心裡這個氣呀,心說話【他嗎哪兒蹦出來的這麼個小子,真是屬癩蛤蟆的嘿,不嚇人但他愣是膈應人吶!不能讓他再這麼噁心我,好小子,你等著我的!】

因此白菊花站住身形,回身瞪著李保財,準備鬥他,李保財一看人家站住了,也不敢再往前湊了,毫不猶豫的扭頭就跑。

嘴嗨是嘴嗨,小命是小命,哪個輕哪個重那李保財還能分不出來麼,嘴嗨就是再痛快那也不如小命要緊吶,不能為了嘴嗨把自己的小命給搭上不是。

於是宴飛停下李保財就跑,宴飛跑了李保財再追,兩個人就這麼著拉鋸開了。

宴飛一琢磨【嘿,我這可真是被破褲子給纏腿了嘿,哎,我一站住他就跑,我一跑他還就追!這樣可不行啊,要再這麼下去我今兒可非得吃虧不可啊,那書上我也不是沒有看到過,從古到今,那多少有能耐的人,就是栽在了像這種的無賴小人身上的,我可得引以為戒吶,萬不可在陰溝裡面翻了船!得了,我乾脆就不搭理這臭無賴了,還是逃命要緊,我就只管跑我的便是。】

宴飛打定了主意,接下來不管後面的李保財怎麼說也好,他都不再理會,便只是一個勁兒的往前狂奔,奔著東北的方向他就跑下去了。

李保財一看人家不搭理自己了,乾脆也就不再說話,鉚足了勁兒狠追在後。

白菊花這一專心逃跑,兩人這腳程的差距就逐漸的體現出來了,李保財就看見與宴飛的距離開始漸漸的拉大,但是都已經追了這麼久了,李保財也不甘心就此便放棄,於是咬緊了牙關是緊追不捨啊,恨不得把吃奶的勁兒都給使上。

但要是再這麼著時間一長,那追丟白菊花也只是早晚的事情,好在此時已經逐漸天明,隨著光線的逐漸增加,目力所及已經逐步的提升了,李保財這才算是勉勉強強的咬著白菊花的尾巴沒給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