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就聽在人群的後方,有人高聲喊道【呀…呔!休得猖狂,我來了!借光眾位!】

聽聲音離得很遠,徐良幾人扭頭看去,就見在人群的最後邊那裡,突然躥起來了一個人,這人的出場方式是與眾不同啊,他是踩著看熱鬧老百姓的頭頂飛過來的。

這人的輕功相當了得,被他踩著的人們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呢,就只覺著腦袋稍一沉的時候,那人便已經是迅速的在頭頂上方就竄過去了。

這人一直都沒有落地,在來到擂臺近前的時候,使了一招燕子三抄水,在空中連續的三個起落,然後穩穩的落在臺上是聲息皆無,臺下的老百姓立刻就開了鍋了【哎呀呀,飛人!】

臺下的老少英雄也都看的非常清楚,皆驚歎於此人輕功術不凡的同時,亦在猜測著來人的身份來歷。

不過登臺的這位,那穿著打扮太過於個色了,就見此人是一身花兒乞丐的裝扮,頭上帶著一頂開花帽,那帽子也就還剩個帽圈尚算完整了,髮髻蓬鬆,滿頭都盡是些草屑跟土沫子,那臉也不知道是多久都沒洗過了,滿臉都是滋泥。

看身上那衣服,也就勉強還算叫是衣服吧,那就更是破爛了,一邊有袖子一邊沒袖子,前後心都露著,腰裡邊扎著一條帶子,那帶子前後加起來估計能有二十來個結,褲子腿是一個長一個短,後邊也盡是破口子,甚至隱約約還能看見屁股蛋子,左手拎著破瓷瓦罐,右手拄著一根打狗的棗條。

下邊那兩隻腳也掛滿了泥土,腳底下趿拉的那暫且就算是鞋吧,只有底子沒有幫,拿麻繩子給緊緊的綁縛在腳上。

再往臉上看去,雖然此人那臉上都是滋泥,但是也還是能夠大致的看出來,這人的相貌長得很是端正,兩道濃眉下一雙闊目,大眼睛雙眼皮,通關鼻樑方海口,一張嘴滿口整齊的白牙。

嘿你還別說啊,就這人的這個個頭,這個五官,要是洗乾淨了再換上一身華麗的衣服,那不愧是一位美男子呀,就是不知道此人作這幅打扮,是在故意裝蒜呢,還是真的就已經是窮到了這個份上了。

那名擂官看到此人登臺,心中也是一驚,心想,嗯?這位是幹什麼的,哪兒來個要飯的,要飯的哪有這麼高的能耐?剛才我看的清楚,他使的是燕子三抄水的功夫,我可沒有這兩下子,他跟三俠五義是什麼關係,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想到這裡,擂官大喝一聲【呔,我說要飯的,你也想登臺比武不成?】

這位倒是不慌不忙,先把手中的破瓷瓦罐跟棗條放在一側的臺邊,這才轉身回來對著擂官抱拳道【正是。因為我看了佈告了,五月初五白沙灘立擂是官准立擂,那些條款我都背下來了,並沒有一條不準要飯的登臺,所以我登臺是合理合法的,對不對呢?

我呢不為旁的,就是缺錢花了,我說擂官,我再把規則重申一遍,是不是打一拳得十兩銀子,踢一腳就得二十兩銀子,撂一個個子得三十兩銀子,是不是這麼回事兒?】

【啊,那是不會錯的。】

【那好,今天我打算揍你一頓,把錢湊足了我就走。】

【啊哈哈哈哈哈,鬧了半天是窮瘋了,錢有的是,東方員外家有金山跟銀山,用多少就有多少,小夥子,可有一樣,你得用本領來換,既然這樣,那麼咱倆就伸伸手吧,你到那邊標個名。】

【不,我無名,窮的我連姓什麼我都忘了,這樣可以比武不?】

【你裝蒜,好小子,你不瘋裝瘋不傻裝傻,純屬搗蛋啊,本應將你立即鎖拿送去官府問罪,看你窮的這模樣就算了,我來教訓教訓你吧!】

說到這裡,擺寶劍便刺。

那人輕巧的閃在一旁【我說老朋友,你可不夠意思啊,你看我赤手空拳,你拿劍扎我,這叫什麼能耐呀,咱這麼辦行不行,咱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