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人你不讓說也就罷了,怎麼保財兄弟那邊你也不准我跟說呢,保財兄弟那又不是外人,好歹你讓我跟個人說說,我這心裡也能痛快一下,這跟誰都不能說,只能自己這麼幹憋著,早晚我真的得憋出病來不可啊!】

【二弟呀,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憋得難受不成,哥哥我這心裡它也不是個滋味呀!其實跟你說實話吧,有好幾次我都差點沒有忍住,跟保財兄弟說了這事兒,但是又轉念一想不能啊!

兄弟你說的沒錯,保財兄弟跟咱那確實不是外人,咱哥倆能有今天,從一個頂風都臭著八百里的臭賊,搖身一變成了這堂堂的朝廷六品官兒,可以說都是多虧了人家保財兄弟,要不是人保財兄弟心善,當時出手拉了咱們一把,咱們哥倆能有今天這好日子嗎,估計早都得掉了腦袋了,可以說是對咱們恩重如山也不為過,對吧?

但是正因為如此,我才決定著不能說,為什麼呢,因為保財兄弟對咱們有恩,咱不能害了人家呀!

二弟你聽我好好的跟你掰扯一下這個道理啊,這要是跟保財兄弟把這是事兒說了,那人家作為開封府的辦差官,究竟是應該上報啊還是不應該上報,這不是讓人家為難嗎?

首先你就說這上報吧,這事兒咱們自己都心裡沒底,不敢確定呢,萬一這是咱們兄弟胡琢磨,給搞了烏龍了呢,那到時候說輕了怎麼也得算是個誤導案情吧?

接下來咱再說這不上報,要是人衝著跟你我兄弟的交情,不好上報就那麼給隱瞞了下來,那麼過後萬一哪天這東窗事發了,確定了就是那麼回事兒,那是不是就得跟著咱們弟兄吃了連累,至少也得是個隱瞞不報的罪過吧?

你說說,這不是害人是什麼,二弟你琢磨琢磨,是不是這麼個理兒?】

邢如虎聽完了邢如龍的這番苦口婆心之言後,低著頭仔細的思考了一番,然後認同的點了點頭,嘆了口氣後坐在床邊是低頭不語,哥倆隔床對坐,皆是一時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