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書安先是一個勁兒咯咯咯不停的笑,待引起了群賊的注意,有人出聲詢問他在笑什麼後,這老房就藉著這機會,開啟話匣子白話開了。

【鄧大哥,各位,兄弟我之所以發笑,是因為啊,剛才你們不是提到了這個徐良麼,你們知道這徐良是誰的兒子不,他乃是穿山鼠徐慶之子。】

【廢話廢話廢話,誰不知他是徐慶的兒子,你說這有什麼用?】

【哎,別打斷我說話呀,我還有下情呢。你們知道我跟這徐慶什麼關係不?】

群賊聞聽就是一愣【嗯?房爺,這事兒我們還真不清楚,你跟徐慶還有什麼瓜葛麼?】

【當然啦,要不怎麼我要說話呢,原來我跟徐慶啊,我們兩人衝北磕頭八拜結交,只是不是大五義而已,但是我們倆人的私人交情啊,那可非同一般吶。

你們都知道吧,徐慶開了個同慶鐵匠爐,數年前打死人命逃門在外,那麼些年他都躲哪兒去了,還不是躲到我家裡了麼,嗯。我看他怪可憐的,我就把他收養在家,年供財月供米呀,我對他有救命之恩吶。

後來徐慶感動的是無可無不可啊,那趴在我的面前就磕響頭,說你看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報答呢?我說算了,肩膀頭齊為弟兄,五湖四海皆朋友,這算個什麼呢。

後來徐慶就說這麼辦吧,我有個兒子叫徐良,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把兒子過繼給你,讓他管你叫爹,你看好不好?生養死葬,遲早有一天,你要不在世上,讓他披麻戴孝,頂靈摔盆摔罐,做大孝子,這事兒我跟你們大夥兒說過嗎?】

群賊聽了還真就被老房給忽悠住了【哦,有這等事兒?】

【啊,千真萬確呀!後來吧,徐慶人家過好啦,又大五義又當了官的,嗬回了家裡去那情況就變了,徐慶也發了福了。

我還真找到他們家去了,你還別說,那徐慶還真沒忘恩,把我接到家裡像恭敬老太爺子似的那麼恭敬,親自端茶捧水,親自下廚房給我做飯,還把那個小良子給叫過來了,小良子是誰,就是那徐良啊,把徐良叫到了我的眼前,給我跪下,管我叫乾爹。

哎呀,我一看那孩子長得太難看了,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哎呀,尤其是那兩道小白眼眉,跟個小吊死鬼兒差不了多少,幹吧雞呀,身上皮包著骨頭,我看著那孩子怪可憐的,就這麼著,我收了個乾兒子。

嗯,我曾經在徐慶家住了些日子,親自教這孩子練得基本功,像怎麼下的腰怎麼踢的腿,小開門連環炮,這都是我教的。

你看時隔多年,你上哪兒能想到去,你看徐良這小子還真出息了,這傢伙在武林之中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要看當初那樣,一筒鼻涕吸溜得多長,七八歲還尿褲子,那人就完了!

看來真沒地方看去,人的變化也太大了。

我樂得是什麼呢,一是沒想到這小子能有出息,第二,你們都怕徐良我不怕,我想他七八歲都也懂事了,多咱他見著我,那我只要一沉臉,他得哆嗦,我叫他幹什麼他得幹什麼,我要一提往事,他就得規規矩矩的跪在我的面前,就得管我叫幹佬兒,這事兒我說各位服不服?】

群賊一聽,哇的一聲全都樂了,哎呀,把個張大連樂得肚子都疼【我說房爺,你是喝多了跑這兒冒蒙來了,咱們處了這麼多年,怎麼我從來沒有聽你提出過這件事呢?這事兒我聽著新鮮,你什麼時候到過徐家莊呀,你什麼時候救過徐慶啊,我說你簡直太能騙人了。】

【哎哎,我要說瞎話,我要是騙人,天打五雷轟,車壓馬踩,我就得橫死!】

【行行行行行行,反正你拿起誓也不當回事兒,你愛怎麼死你怎麼死,我們就不信有這麼碼子事兒。】

【你不信吶,等多咱見著徐良,他肯定管我叫乾爹!】

群賊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