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南俠在那邊與宴飛大戰,李保財與馮淵這邊則給鄭天惠又是掐人中,又是摩挲前心的,時間不大,鄭天惠悠悠轉醒。

鄭天惠醒來就看到了白菊花,雙眼血紅一片,這才叫化悲痛為力量呢,跳起來手持著單刀就加入了戰團,與展南俠一起雙戰白菊花,李保財跟馮淵是乾著急插不上手啊,上去沒準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是給添亂,所以只能是在一旁為兩人壓住陣腳。

雖然是倆打一個,但是奈何白菊花這小子是真有能耐啊,兩個人一起打他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就見三人的身形是來回的亂轉,局面一時呈現膠著的狀態。

白菊花打著打著一想【不行,方才那紀強一咋呼,那大嗓子,都聽出去多遠去啊,倘若要是官面上聞聲再來人,可對我不利,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解藥已經在我懷裡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白菊花想到這兒,虛晃了兩招,冷不丁的一抽身,飛身上了房,衝著下面的南俠與鄭天惠一樂【二位,恕不奉陪,咱們改日再見,宴大爺走啦!】,隨後蹭的一下,跳到了街上他跑了。

白菊花想跑,那這四人能幹麼,尤其是鄭天惠,師父一家的血海深仇未報,怎麼能夠放過這宴飛呢,南俠三人則即是痛恨又是職責所在,當然是也不能放過白菊花了,於是四人出了老紀家隨後就追。

就這麼著,白菊花在前面跑,南俠與鄭天惠、李保財、馮淵在後面緊追不捨,等出了娥峰圃,一轉彎有趟道是直奔徐州的,大道是又寬又平,道路兩旁栽種著樹木,白菊花斜穿大道,奔著對面的樹林跑去。

展南俠一看,這要是被白菊花這小子給竄到了林子裡,林深樹密的,那就沒法兒抓他了,南俠一著急,也喊開了【有人沒有,截住,這是國家的要犯宴飛白菊花,截住,誰幫忙啊!】

後面跟著的鄭天惠三人也跟著喊,這時是個白天,現在剛過了晌午,街上還有不少的行人呢,大夥兒都聽見了,許多人停身站下看熱鬧,但是看到白菊花一臉的兇相不說,手中還持著明晃晃、冷森森的利刃,那誰的命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小命要緊,誰敢過去攔去呀。

你還別說,要不怎麼說是無巧不成書呢,這時啊,順著大道奔徐州,來了九個人,這九個人邊說邊笑打打鬧鬧的,來的這幾位是誰呢,不是外人,都是開封府的,為首的正是小五義的大爺,玉面專諸白雲生,在白雲生的後面,跟著霹雷鬼韓天錦、粉子都盧珍、小義士艾虎、勇金剛張豹、雙刀將馬龍、開路鬼喬彬、鬧海雲龍胡小計以及土豹子張英。

這九人怎麼恰巧走到了這兒呢,原來當初放假的時候,他們這哥幾個都是一條道的,所以湊成了一幫離開的,路上的時候大家定了個日子,待探完親以後,大夥兒在陷空島盧家莊聚合,到時候好好的熱鬧熱鬧,這些日子他們九個就是在盧家莊過的。

一起熱鬧了幾日,後來白玉生就提議【咱們現在都是國家的官人了,雖然說萬歲和包相爺給了一百天的假期,但是咱非得待在一百天吶,咱不興早點兒回去呀,也好顯得咱殷勤一點兒,那相爺不得高興啊。

咱在家也是待著,何必不早點兒回開封府呢,萬一府裡有什麼事兒的話,咱們也能幫著給張羅張羅,你們覺著呢?】

大夥兒一聽是一致贊同,於是小哥幾個立即收拾收拾起身了,返回開封府的時候在這兒路過,恰巧碰到了展南俠幾人追趕白菊花。

艾虎耳朵挺尖,就聽見前面有人吵吵【停,停停,好像是我展大叔的聲音,能嗎,能到這兒嗎,誒我說,你們看看。】

【呀,沒錯,是展大叔,還有保財跟臭豆腐也在呢!】九人攏目光朝前看去,可不是麼,鄭天惠是新來的他們不認識,但是另外的那三個人他們還能不認識麼。

九人一看展南俠幾人手拿兵刃五官挪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