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隊長,你誤會了。我可沒這位葉先生的本事,要是你想找人訓練的話,眼前這人正合適。”周欣茗說著瞟了葉凌飛一眼,話中帶話道:“誰知道他還會什麼,總之這人厲害得很。”

“客氣,客氣。”葉凌飛那臉皮夠厚,明知道這周欣茗是藉機諷刺自己有太多的秘密不肯說,但葉凌飛還是很坦然接受周欣茗這句話。田劍飛哪裡知道周欣茗這話中的意思,還真以為周欣茗是在推薦葉凌飛,他拍手大笑道:“好,等我寫一份報告,看看上面是不是同意這個想法。怎麼說葉先生所表現的身手都令我十分欽佩,如果有機會,我也想和葉先生當面切磋一下。雖然我也是特種兵出身,但真和葉先生比起來,也不一定能贏啊。”

田劍飛這明顯是抬高自己,葉凌飛心道:“什麼特種兵,就你那樣,我一個人打你四個,連口氣都不用喘。他懶得和田劍飛抬槓,只微笑不語。周欣茗聽不下去,她知道田劍飛地經歷,什麼特種兵出身,也就是在當兵時報名參加特種兵,結果連選拔機會都沒有,理由很簡單,素質太低。這復員後,也不知道怎麼混進警察隊伍。撞了幾次狗屎運,破了幾個案子,就升到刑警隊長這職位上。打從田劍飛來到刑警大隊,周欣茗就沒給田劍飛好臉色看。比起老隊長馬剛,田劍飛可是差了一大截。

“隊長,我要做筆錄了,如果你還有事情的話,麻煩等我做完筆錄再說。”周欣茗絲毫不給田劍飛的面子,她開啟記錄本,對葉凌飛說道:“葉凌飛,一字不漏地把你經歷的過程敘述出來。”

田劍飛怏怏離去後,葉凌飛才笑道:“欣茗,我怎麼說呢,簡單概括就是我去銀行取錢,點子背。遇到搶劫了。而那個倒黴地銀行白痴又按了報警,導致你們警察趕過來。你們和匪徒發生槍戰,而我則湊巧幹掉兩名匪徒,成了英雄。噢,是三名匪徒,打傷了一名匪徒。”葉凌飛把臉湊近周欣茗,壓低聲音說道:“這期間你很擔心我,曾經阻止我追擊匪徒。”

周欣茗皺著眉頭,把筆放在桌子上,看眼周圍。那些警察哪裡敢吭聲。“葉凌飛,你跟我出去,我單獨和你談談。”說著,周欣茗拿過來外套,伸手對身邊的那名警察說道:“小趙,把警車鑰匙給我。”

“周姐,要不要我給你開車。”小趙小心翼翼問道。

“沒你事,快把車鑰匙給我。”周欣茗不耐煩說道。

小趙一看這架勢,忙不迭把車鑰匙拿給周欣茗。周欣茗順手把手銬和手槍也帶在身上,對葉凌飛說道:“你是自己跟我走。還是我銬你走。”

“自己走。”葉凌飛搞不清楚周欣茗想幹什麼,又是拿槍、又帶手銬,還要開車,心裡核計周欣茗該不會打算把自己帶到野外嚴刑逼供吧。

周欣茗和葉凌飛這一走出警察局。小趙就把幾名警察招呼過來,神秘兮兮說道:“要我看這下子葉凌飛要麻煩了,我記得上次那名強暴犯就是因為態度不好,惹惱了周姐,被周姐帶到外面銬在山上。那次。我可是親眼所見啊。我和周姐輪流在山上看管那名強暴犯,最後那小子捱了一天一夜,等被帶回來時,都不形了。周姐那手段叫狠,我也不打你也不罵你,就算想告都沒證據。”

這些警察一想也是,整天被銬在山上,暫不說這風吹日曬,就餓也餓得不樣了。這些警察開始同情葉凌飛起來。看周欣茗剛才那心情,似乎十分不好,這下子葉凌飛可要苦受了。

周欣茗開著警車載著葉凌飛朝著郊區駛去,葉凌飛坐在車裡點燃了一根菸,笑呵呵問道:“欣茗,你這是打算帶我去哪裡?”

“去山上看風景。”周欣茗拉著臉。說道:“你去過南山頂沒有。那裡很不錯地。”

“南山,你不知道我就住在南山腳下嗎?”葉凌飛提醒周欣茗道。

“我知道你住在南山腳下。但我相信南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