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張東洋地小腹,張東洋不得以,又是一讓,葉凌飛這一腳正踢在護欄上,就聽得鐺鐺的聲音,那手腕粗的鐵管被一腳踹彎。

葉凌飛一腳沒踢中張東洋,緊跟著左腳掃了過來,張東洋被葉凌飛已經逼到牆角,只能縮著腦袋,這一腳剛好掃過張東洋地頭頂,張東洋就感覺頭皮被那腿風掃得生疼。

轟!

這一腳結結實實掃到牆壁上,張東洋就感覺整個樓層都在顫抖,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他自己的潛意識的感覺,總之,張東洋心裡暗暗佩服。他可不敢和葉凌飛硬對硬,一個側滾,滾了出去。就在張東洋剛從地上站起來,葉凌飛已經到了張東洋身前,兩手把住張東洋的後背,左右膝蓋頂下張東洋的胸口,嘴裡說道:“小子,學過格鬥吧,看你地反應,如果你連這個都挨不住,以後別在我面前說你是職業軍人,別給軍人丟臉。”

葉凌飛這句話激起了張東洋不屈服的心理,張東洋本想放棄,但聽葉凌飛這樣一講,小夥子緊咬著牙齒,恨恨地說道:“我不會輸。”用兩手去招架葉凌飛的膝蓋撞擊。

張東洋一直退到樓梯口的牆壁上,他的後背頂在牆壁上,再也無路可退。張東洋把牙緊咬,豁出去了,不管葉凌飛的膝蓋撞向自己胸口,兩手抱住葉凌飛的後腰,大吼一聲,竟然抱著葉凌飛從二樓樓梯滾下去。

倆人從樓梯滾下去,滾了十幾層樓梯的臺階,一直滾到一樓。

撲通!

倆人分開,都躺在地上。

於筱笑剛好手裡拿著從門口旁邊的小攤上買來地羊肉串,一共十串,於筱笑拿出一串,不淑女地吃著。她嘴裡正嘟囔著最好能多吃幾串,以免狼多肉少,到時候就被王清等人搶去,自己吃不了多少。

於筱笑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噼裡啪啦地從樓上滾下來什麼東西的聲音,她還以為有人故意把東西往下面扔,剛喊了一句“誰這樣不道德”,剩下一句就被她吞回去了,她就看見兩個人滾到自己腳下,等兩人都躺在地上後,於筱笑才看清楚這兩人一個是葉凌飛,另一個是張東洋。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於筱笑瞪著俏麗地眼睛,不解地問道:“該不會你們是那種人吧!”於筱笑雖然沒明說出來,但那意思分明提醒這兩個男人似乎有點曖昧了。

葉凌飛揉了揉肩膀。剛才不知道撞到樓梯的哪個臺階上了,感覺有點疼。他站起來。一邊揉著肩膀,一邊對張東洋道:“來,我們繼續,好久都沒打得這樣爽了,如果感覺這裡不方便,咱們再換個地方繼續打,那叫一個爽。簡直比按摩還爽!”

張東洋一骨碌身從地上爬起來,他心裡對葉凌飛挑起大拇指,什麼叫英雄敬英雄,這就是。張東洋別看小夥子很囂張,但他有囂張的資本,從他出生就註定他只會是一個職業軍人。在同齡人中,那些普通的小夥子正忙著找女朋友或者和女朋友找一家一晚上二十塊錢的旅館,窩在快要臭死的房間裡苟且之時,張東洋卻在刻苦訓練。這十幾年的苦不是白吃的,汗水不是白灑地。張東洋一個人對付四五個膀大腰粗的男人不成問題。

張東洋本以為葉凌飛不過是一個有點錢地普通男人,和那些社會上的男人沒啥兩樣,這種人最讓張東洋看不起。不就是有個破錢嘛,就想著玩女人。張東洋瞧不起這種男人,自然不想讓自己的表姐也被這種男人纏住。

所謂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這就像古代的劍客,只要一出劍。對手就能斷定對方的實力。

張東洋和葉凌飛一交手,心裡大驚,葉凌飛這伸手就連他們軍校的教官都不是其對手,其兇狠程度絕非是隨便找一個格鬥培訓館就能練得出來的。張東洋心裡對葉凌飛那叫一個字佩服,但這表面上他卻不肯認輸,聽葉凌飛說還要比,張東洋把嘴角地血跡一抹,不服氣道:“好,比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