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不敢相信地看著身下的白晴婷,那本應該嬌嫩如同美玉一般無暇的身體上,到處是血痕,那是他幹出來的。葉凌飛喉嚨裡面出一聲沉悶的聲音,猛然從床上跳了起來,衝了出去。

白晴婷躺在床上沒動,她在哭泣,她並不是因為自己身上的血痕而哭泣,而是因為葉凌飛對她的傷害所以才哭泣。在白晴婷看來,自己可以把她的身體獻給這個男人,但是不是現在這樣的情況,葉凌飛剛才所作的一切,讓她害怕,她真的無法想象剛才那個如同野獸一般的男人是自己愛的男人,無法相信那是她的老公。

白晴婷甚至認為剛才那男人是一頭野獸,在撕扯著自己的身體。白晴婷在床上躺了許久,她以為葉凌飛還會回來強行和她生關係,白晴婷知道自己是無法反抗葉凌飛如果葉凌飛強行和自己生關係的話,那就

自己和這個男人關係的結束,因為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愛自己的話,就不會再給自己這樣大傷害之後還要再次傷害自己。

白晴婷再等待,等待葉凌飛地進來,等待著自己所愛的男人給自己一個可以分手的理由,給自己一個可以不再愛他的理由。

但等了許久,葉凌飛沒有再回來。白晴婷從床上坐起來,她光著腳下了床。白晴婷沒有想穿衣服,就這樣光著身子走出葉凌飛地臥室。

白晴婷一走出葉凌飛的臥室,就聽到從樓下傳來轟轟的聲音,白晴婷走到樓梯口,向樓下望去,這不看還一看,白晴婷嚇得臉色慘白,只看見葉凌飛正一拳拳砸向樓下的牆壁,那雪白色的瓷磚被葉凌飛砸成了碎片,上面沾著血紅色的鮮血。

“老公,你瘋了啊!”雖然剛才白晴婷心裡想著不再和葉凌飛有任何的關係,但是等她看見葉凌飛在樓下如同瘋子一般用拳頭砸著瓷磚,並且牆上粘著葉凌飛那鮮紅的血跡時,白晴婷什麼也不顧了,赤著腳、光著身子飛快地下了樓,直奔到葉凌飛面前。白晴婷一把握住葉凌飛的右手,不讓葉凌飛如同瘋子一般在砸牆壁。

“老公,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瘋了嗎,難道你…”當白晴婷看見葉凌飛臉上那兩道淚痕時,白晴婷整個人都傻了,她不敢相信這是真地,葉凌飛正在流淚。

“老公!”白晴婷一把抱住葉凌飛,嘴裡說道:“老公,我知道,都怪我,我不應該那樣故意氣你,那個男人雖然是我的同學,但是我們是在談公事,老公,我說要和他吃飯,都是我故意氣你我…生你的氣!”

“晴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葉凌飛沒有抱白晴婷,而是嘴裡喃喃說道:“我剛才真不知道怎麼會那樣對你,我不想傷害你,但是,我卻深深傷害了你,晴婷,對不起。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我從沒有去過英國,從沒有幹過販賣軍火地買賣,從沒有殺過人,從沒有…。”葉凌飛喃喃自語著,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

此刻,葉凌飛心中那份內疚、那份痛苦是沒有人能體會到的……

葉凌飛的臥室裡面,葉凌飛坐在床邊,白晴婷光著身子坐在葉凌飛的旁邊。她手裡握著葉凌飛的右手手腕,正在用紅藥水塗著葉凌飛那受傷地右手。白晴婷臉上浮現出心疼的神色,一邊輕輕塗著葉凌飛的右手,一邊柔聲說道:“老公,你何必這樣,我從來就沒有怪你,都怪我自己!”

“晴婷,真的對不起!”葉凌飛看著白晴婷的臉道:“我真地無法控制自己,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做什麼!”說著葉凌飛又看眼白晴婷身上被自己抓出來的血痕,他低下頭,又沉默了。

“老公,我不怪你,剛才我都說過了,這件事情怪我。都怪我故意氣你,那人叫鄭天帥,是我地大學同學,大學畢業後,他去了香港。我也不知道他會找我,他現在是那家搶了我們化纖廠專案的房地產開公司地總經理,這次是想和我談化纖廠專案合作的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