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肯喜歡那種女人的話,說不定那種女人也會改變!”

葉凌飛當然明白安琪的意思,只是,他當做不明白地笑道:“安琪說得總是那樣有哲理,這句話,我應該記下來!”

米雪笑了起來,她那纖細的右手握著酒杯,嘴裡笑道:“想不到葉先生會是如此風趣的一個男人,想當初我在望海市的時候,並沒有發現葉先生如此幽默,如果……啊,你瞧我,都說了,不提過去的事情,沒有想到我還在說!”米雪把酒杯放在嘴邊,小口抿著酒。

“米雪,有些事情沒有必要刻意忘記,我們在望海市的時候或許是敵人,但是,這裡不是望海市,而是澳門,而我們之間本來並沒有什麼仇恨。至於和我有仇恨的敵人,我想已經被我消滅了,現在呢,我們只是在敘舊!”

“可惜我當時沒在望海市!”安琪插嘴道,“如果我在望海市的話,或許你們早就是朋友了!”安琪說著伸手輕摟住米雪的腰,米雪看了安琪一眼,微微笑道:“這可不一定,敵人終究是敵人,當時在望海市,我們之間的對立是無法改變的!”

“現在呢?”葉凌飛問道。

“這個不好說,因為我並不知道我的老闆會怎麼樣對待你!”米雪說道這裡,又轉移話題道:“還是說說這酒吧,我……!”

“米雪,沒有必要回避!”葉凌飛說道,“你的底細我已經摸清楚了,你老闆的底細我也摸清楚了!”

米雪微微笑道:“這倒未必,我的底細就連我自己都不清楚,你又怎麼能記得,葉先生,當你經過很多的事情,尤其是你過去的經歷很痛苦的時候,往往你會選擇忘記,到時候,你就會發現就連你自己都不記得你自己的底細,你只是一具空殼,你的存在只是為了生存。”

“為了生存而存在,這句話說得很有哲理!”葉凌飛笑道,“米雪,我認為你真的應該去當哲學家,你說得話總是這樣充滿哲理!”

“葉先生,你就別誇獎我了!”米雪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嘴裡說道:“我僅僅是國中畢業!”

“我說你們就不能談點別的啊,什麼哲學,聽得頭都痛了!”安琪嚷道,“說些簡單一點的話題吧,我可是讀書不多,誰知道你們談得哲學是幹什麼的!”

葉凌飛伸手敲了下安琪的腦袋,嘴裡說道:“早在英國的時候,我就提醒你讓你多讀書,你就是不肯聽我的話!”

“怎麼了,難道你在英國的時候喜歡讀書?”安琪不服氣地反駁道,“我記得你去那些所謂的學院、大學都是為了泡女孩子!”

葉凌飛微微搖了搖頭,又舉起酒杯,喝下去小半杯,他把目光轉向米雪,笑道:“米雪,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這個我見得多了,很正常的一件事情!”米雪說道。

“米雪我們還是談談你的老闆吧,這次你和你的老闆來澳門,我知道你們是為了和金廣談生意!”葉凌飛說著句話的時候,看著米雪,他在觀察米雪的反應,果不其然,當米雪聽到金廣這個名字後,米雪的表情有了變化,葉凌飛心中依然明白,真讓他猜中了,這次周雄來澳門見的那個人就是金廣。葉凌飛再確定之後,他繼續說道:“米雪,你是不是想問我,這些情報是從哪裡得到的,我剛才說過了,我瞭解你的底細,也瞭解你老闆的底細!”

米雪把杯子裡面的酒全喝下去,沒有回答葉凌飛的問題,而是抱歉地葉凌飛說道:“葉先生,不好意思,我想去趟衛生間!”

葉凌飛笑了笑,眼看著米雪離開後,葉凌飛轉過頭來,對著安琪笑道:“安琪,現在我有些眉目了!”

“都不清楚你說些什麼!”安琪聽得一頭霧水,她看著葉凌飛問道:“你剛才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明確了一點,金廣剛剛騙了我,他並沒有離開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