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已經躺在醫療室裡的兩張病床上,接受著檢查。

“怎麼回事兒?”白楊一瞧不僅僅是彭曉露受了傷,就連葉凌飛也受了傷,這心裡更加著慌,急忙說道:“難道有人伏擊?”

“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難道有人還敢伏擊特種部隊!”葉凌飛剛把上衣脫下去,他和彭曉露倆人之間用布擋起來。彭曉露那邊已經用布完全擋起來,一名女軍醫正在給彭曉露檢查,而葉凌飛這邊,則沒有任何遮擋之物,他光著上身,對白楊說道:“沒有什麼事情,就是從山上滾下來了,可能受了點傷!”

葉凌飛剛說道這裡,就皺了下眉頭,顯然那名醫生在檢查時,觸痛了葉凌飛身上的傷。白楊不知道彭曉露受傷的程度,現在彭曉露正在檢查,他不方便進去,只能先看看葉凌飛的傷勢。白楊走過來,就看見葉凌飛上身有不少的傷痕,其中一些是傷疤,那應該是葉凌飛過去受得傷。白楊當了這麼多年兵,就沒有看見過有人身上受過這樣多的傷,尤其有些傷疤已經是在要害部位。

這傷疤對於當兵的人來說就像是榮譽勳章一般,如果一個士兵身上光溜溜的,連一點傷疤都沒有,那這個士兵很容易被人當成是“娃娃兵”,並不會得到其他軍人的尊重。而傷疤越多,就能證明這名軍人經歷的事情越多,那就越容易被人尊重。白楊一瞧見葉凌飛身上那些傷疤,心裡不由得對葉凌飛又尊重了幾分,看起來,人家能在狼牙這邊發號施令,那不是靠嘴皮的,人家就是有這本事,光從那一身的傷疤就能瞧出來人家經歷過多少血腥的事情。

白楊看見葉凌飛身上有幾處是新傷,應該是擦傷,他急忙說道:“葉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從山坡上滾下來,哦,曉露怎麼樣?”

“不知道!”葉凌飛說道,“我瞧彭曉露傷得也不輕,尤其是左腳,可能崴了。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說白大隊長,要不你先等我一會兒,等我讓醫生把我的傷口處理下,咱們再聊好不好?”

白楊一聽,趕忙說道:“好,好,葉先生,這樣吧,我先在外面,等一會再進來!”白楊說著對那名正在為葉凌飛檢查的軍醫吩咐道:“一定要為葉先生好好檢查,如果你有什麼遺漏,我饒不了你!”

“是!”

白楊這才走了出去,他就在醫療室門口等著。兩名士兵站在白楊身邊,其中一人問道:“白大隊長,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瞧見咱們的彭教官被那人背進來了?”

普通計程車兵並不清楚葉凌飛的背景,甚至不知道葉凌飛叫什麼名字。但是,大家都知道這個男人是一個惹不起的主。白楊看了那士兵一眼,嘴裡說道:“小王,你別亂說話,這件事情不許傳出去,你別在這裡站著了,去哨兵那邊問問怎麼個情況,快點過去!”

“是,我這就過去!”

白楊就在門口來回走著,顯得有些焦急。

“大隊長,你怎麼來回走啊,你走得我眼睛都暈了!”另外一名士兵說道,“大隊長,你就坐一下吧!”

“坐什麼坐,這個時候,我怎麼能坐下來!”白楊說道,“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好端端得彭教官和葉先生怎麼會受傷呢?”

白楊這裡在焦急等待著,剛才被他派去的小王這個時候疾步的走回來,在小王的後面,聶軍也朝這邊走來。

“大隊長,我剛才問過了!”小王一回來就氣喘呼呼地說道,“彭教官晚上吃完飯就和那人一起出去了,他們是剛才回來的!”

“什麼那人,以後記住了,要稱呼人家為葉先生,我告訴你們,咱們這裡的人誰都惹不起人家!”白楊訓道,“小王,尤其是你,你訓練加把勁,能不能進特種部隊不是由我說得算,而是由人家葉先生。好了,我知道了!”

白楊說道這裡,看見聶軍正走過來,他奇怪地說道:“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