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雪和肖宏宇被葉凌飛這一聲斷喝嚇得一哆嗦,倆人都停下來,但他們都十分緊張。像他們這樣大地孩子,一遇到這種事情魂都嚇沒了。哪裡能像葉凌飛那般鎮靜。

葉凌飛抬眼看了看這包間,發現有一個大的窗簾,這窗簾足有三米多長。葉凌飛一把撤下這長窗簾,看見後面有一個被砌死的老式窗戶。這棟樓房是老式那種結構,在後面有一個半圓形的窗戶,後來被砌死,成為一個包間。

“把門關緊。不許任何人進來。”葉凌飛飛快得從窗簾上撕下三條布帶。拿過一瓶還沒開啟的啤酒,把酒瓶口對著桌面砸去,就聽得砰的一聲,酒瓶口被砸碎,啤酒從酒瓶裡噴灑出來。葉凌飛那啤酒灑在布條上,浸溼後,空瓶子扔在地上。

紀雪已經把門關上,她想起自己的女同學,喊道:“我的同學還在外面。”

“那是她們地命。如果她們還活著就證明她們命好,死了的話,怨不得任何人,只能怪老天爺想要她們的命。”葉凌飛把布條綁在嘴上,吩咐道:“你們倆人不想死的話。就給我綁上。老老實實別說話。”

紀雪和肖宏宇這時候哪裡還敢說話,全聽葉凌飛安排。乖乖得把布帶綁在嘴上。從門縫處有濃煙蔓延進來,時間不大,包間裡就有很濃地煙霧。葉凌飛猜測外面一定早被濃煙佔滿了,發生火災很多人並不是被活燒死,而是被濃煙活活嗆死。

他顧不得多想,兩手抓起面前那重達上百斤的木頭桌子,對著那被方磚砌死的窗戶撞去。轟的一聲,桌子被撞裂,而那些方磚只是稍微鬆動。葉凌飛再次抓起,又是一下,這下子桌子整個碎成四塊。再一看方磚,已經被砸出一個大窟窿。從外面有燈光照射進來。

葉凌飛兩手推住那窟窿兩側的方磚,牙尖一頂上牙堂,一聲怒吼。轟的一聲,那些方磚已被葉凌飛推了出去,整扇窗戶完全暴露了出來。

從視窗向下望去,看見在距離地面約三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個平房,那是有人私自建得一個小倉庫。葉凌飛初步核計,從他所處地位置到那平臺至少有八米左右。他回過身來,把那窗簾撕成三塊,捲成布條後綁在一起,緊跟著把屋裡有地啤酒全拿過來,把酒水全倒在這長達九米左右布帶上。用力一扯,感覺還算結實。

葉凌飛把布帶綁在肖宏宇身上,帶著肖宏宇到了視窗前,命令道:“兩手把住窗戶,我會弔你下去。”

“好高。”肖宏宇一看這高度,臉色都嚇白了,渾身哆嗦著,不肯下去。

“你在磨蹭,我就把你扔下去。”葉凌飛也被肖宏宇惹火了,不由分說,像老鷹捉小雞一般提著肖宏宇的脖領子帶到了窗外,肖宏宇在半空中,兩腳亂蹬,嚇得只有哆嗦的份。

“快給我下去。”葉凌飛抓緊布帶,一點點向下放著肖宏宇。肖宏宇像木偶一般被葉凌飛一點點放了下去,一直到肖宏宇雙腳踩在平房頂上時,他的慘白臉上才稍微有點血色。

葉凌飛快速的抽回了布帶,緊跟著如法炮製把紀雪也放了下去。紀雪比起肖宏宇來說可強了很多。她緊咬嘴唇,一言不發,完全把眼睛閉上,一直到她腳落地之後,紀雪才睜開眼睛。長長地喘了一口氣後,她衝著還在樓上的葉凌飛招呼道:“大叔快下來。”

葉凌飛已經把布帶綁到沙發腿上,他右手抓住布帶,站在視窗,只稍微站了一秒鐘,就離開了窗戶。隨著葉凌飛的身體急速向下落,房間裡面的那個沙發也被拖向窗戶。

轟!

沙發被窗戶死死卡住,還在半空中的葉凌飛猛然感覺布帶一鬆,心知這個布帶承受不住自己身體地重量,已經斷開。這已經在葉凌飛計算當中,並沒有感覺意外。他腳剛著平房的屋頂,緊跟著就是一個側滾,滾了兩圈後,一直滾下平房。

三米的距離對葉凌飛來說有足夠的時間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