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的日子也過得清閒,耳邊不聞紅塵事,眼前不見低俗人。心中升起了以後要在山上修建一間屬於自己的雅舍,用來看書,修行和養生。

山頂雲霧繚繞,也或者山下燈火通明,一個自然一個是煙火,而我就像一個看客一樣,仔細的品味著。

就在我喝茶專注的看著遠方地那一片油菜花地,門外來了一個陌生的女人,我問她找誰。

“泰師傅在嗎?”那女人弱弱的問道。

“我師父出差去了,要過個四天左右才回來,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我想找師傅幫我看看我家女兒是不是被不乾淨東西給找上了。”那女人說完這句話後兵、並準備離開。

“先別急,我師父沒來的話,我可以先去看看怎麼回事,如果我能解決,你付我點報酬就行,如果我不能解決,那麼你只需要等幾天我師父來就行。”

“我先去看情況的話,若如我處理不了也好跟我師父反饋是怎麼個情況,這樣也才能事半功倍,您認為呢?”

聞言,那女人就思考片刻後就點了點頭,然後我回屋裡準備好我的傢伙事,然後放包裡,出來後把門鎖上,就跟著女人一起下山。

在路上,我問女人她家孩子的一些資訊。

“你叫我芳姐就行了,我都四十多歲了,當年結婚的早,如今女兒二十幾歲,眼看著要出嫁了,卻在前天晚上得了怪病一樣,一天之中時而清醒,時而自言自語,還自顧自的笑,別人一去觸碰她,她就瘋狂的大喊大叫,掙扎抵抗。”

“連醫生和警察都來看過,甚至於幾個大男人還差點壓制不住她,我從來沒有想過她的力氣會如此大,以前只是一個很文靜的女孩子,前天剛和男方那邊定親吃飯,一吃完飯回來就開始這樣子了。”芳姐一臉愁色。

也是,眼看就要大婚了出這檔子事,怎麼能不愁呢?

芳姐帶我來到了她家,是一個自建房有三層那麼高,她女兒就住在二樓,芳姐開門的時候,她女兒還在裡面睡覺,我一進去都還可以問到淡淡的花香,一看臥室的佈局,書櫃和書籍,以及辦公的小地方,還有梳妝檯,一切都整整齊齊,很難想象這個女孩正在經歷著人生的轉折和磨難,稍微弄不好,那麼這女孩的一生也就毀了,最壞的結果就是婚被退,然後無奈之下送進精神病院,從此落下一個精神病標籤。

以後就算她好了,在找工作和找物件上,對方只要知道她住過精神病院,我想大部分會遭到拒絕,同時也會給女孩身心帶來不可磨滅的心靈創傷。

我不敢有絲毫大意,放下包袱,取出我的羅盤,然後在點香問路,目的是找找有沒有鬼的痕跡。我慢慢的搜尋著每一處角落,發現羅盤都是正常的,沒有異常情況,那點燃的香也是看不出什麼異常。

奇怪了,莫非是這女孩本身有著精神病?只不過以前沒注意,訂婚那天太激動了,情緒起伏大,導致樂極生悲?

我再次跟芳姐確認她家有沒有精神病史,芳姐也回答沒有,祖祖輩輩都是正常人。

然後我在女孩的房間仔仔細細的用羅盤搜尋,還是沒發現什麼異常。這難搞了啊。

如果發現鬼的痕跡,那問題就開始簡單化了,要麼我能處理,就處理掉,要麼我處理不了,等師父來處理,就這麼簡單,但問題是現在沒發現鬼的痕跡,你讓我們這些吃這碗飯的咋整,畢竟醫學方面我們還是不懂的,連醫生來都只判斷精神分裂症,那我能咋搞。

就在我準備如實的跟芳姐說出我這邊的結果時。

床上的女孩突然睜開眼,然後起身,做到化妝櫃前梳著頭髮,然後把胸前的玉佩取下輕輕的撫摸著,嘴裡不斷地念叨著什麼,還不來,還不來,還不來。

我發現我的羅盤開始劇烈的有反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