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走!】

嗯?怎麼只有自己喊吶,其他人卻只追不吱聲呢,這麼喊一喊咱們的氣勢它不就起來了麼?哦明白了,是了,有一個人喊也就足矣了,人多了反而顯得像是烏合之眾給自己壯膽似的了,行,那就我喊吧。想到這裡,李保財繼續邊喊邊追。

前面的白菊花抽空往後這麼一看,頓時被氣得夠嗆啊【嗬,敢情我讓這小子一個人給我追得這麼狼狽吶,我對付他那還不就是手拿把掐的事兒麼,殺他跟碾死一隻螞蟻相似。

哼,之前就是這小子,幾次三番的壞了我的事,不然我早都已經宰掉了他們好幾個了。好嘞,既然你小子自己想找死,那宴大爺我就發發善心成全你,我打發了你就是了!】

想到這兒,宴飛也不繼續的跑了,抱著肩膀就這麼站在原地,等著李保財過來。

時間不大,李保財便追了上來,一看這白菊花不跑站那兒了,有些不明白是個什麼情況,在離著宴飛還有十來米距離的時候也停身站住了,手提著單刀高聲道【跑呀,你倒是再接著跑呀!怎麼,宴飛,難道你小子是想明白了嗎,知道自己今天註定是難逃公道了不成?既然你已經想明白了,那還不趕快棄械投降更待何時!】

宴飛端著肩膀,看著李保財一陣的冷笑【哼哼哼哼,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是叫李保財是吧?行啊,你小子雖然這能耐一般,但是這膽子確實是夠大的,就衝著你明知道不是宴大爺的對手,還敢這麼單槍匹馬的追過來,我就承認你算是條漢子!不過呢,就憑著你那兩下子,你今天註定是要死在宴大爺的劍下,臨走能把你的腦袋給捎著一起走,宴大爺的這口惡氣也總算是能夠出來一些了。小子,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

什麼一個人?宴飛這小子眼瞎了不成,自己這邊不是這麼些人呢麼,怎麼就成了自己一個人了?莫不是這小子被追得突然失心瘋了不成?

李保財回過頭,打算對著蔣平等人笑說這宴飛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了,結果不回頭還好,這一回頭他就是一愣啊。

沒人!轉回揉眼再回頭,還是沒人!我一種植物!其他人呢!怎麼都不見了?合著真還就我老哥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