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搭話,自己若是能夠留在船中起碼還可以多活一陣子,說不定事情還有轉機。

漢軍水師艦隊戰艦上的水師將官自然明白這些事情,不管水師將軍如何催逼,更無一人開口回話。

漢軍水師艦隊將領頗有有些無奈,心裡頭明白自己麾下的這些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倶是貪生怕死之輩,眼下應天水師大兵壓境,自己所率領漢軍水師戰船已然是風雨飄搖之勢,前來救援的漢軍水師戰船眼下卻是毫無進展,看情形漢軍水師援兵也被困在了應天水師艦隊的布袋陣中,一派日暮途窮岌岌可危的光景,實在是指望不上了。可是自己麾下的這些漢軍水師將官越是如此無能,非但毫無助力,甚至連一句囫圇話都不敢開口告訴自己,害的自己唯有在此地乾著急。

“這事情究竟該如何是好,你等倒是給本將軍回個話,應天水師派人在外頭朝著我等喊話,我等若是不接腔,便是全無道理,不管如何,就算今日勢力不敵應天水師,可是我們漢軍水師可是天下第一水師,若是如此這般的讓人給瞧扁了,豈不是有負漢王的重託。”漢軍水師將領頗有些生氣的對著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吼叫道。

見到將軍生了氣,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明白眼下可不是鬧著玩的,縣官不如現管,如今水師將軍若是怪罪下來,先行拿了自己祭旗,隨後領兵和應天水師決一死戰,豈不是大大的禍事臨頭。

便又見機的漢軍水師將領抬頭對著將軍言道:“將軍,依照屬下的推斷,應天水師眼下兵力大大勝過我等,且已然將我軍水師團團圍定,我等水師將士雖是負隅頑抗,不過應天水師豈是我等這些微弱兵力可以抗擊的,應天水師一旦發動最後的猛攻,我軍水師定然會全軍覆滅,絲毫沒有戰勝應天水師兵丁的希望,不管如何,今日我等欲要逃出生天,唯有遵照應天水師的吩咐去做,除此之外,別無他途。”

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官如此言語,令得漢軍水師將領不由微微一怔,這話分明是慫恿自己投靠到應天水師艦隊那邊去,可是自己身為漢軍水師將領,豈能做出這等通敵叛國之事,若是被漢軍知道了此事,自己即便又一百個腦袋也是不夠漢王砍的。

漢軍水師將領憂心忡忡,雖然不願接受這名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的意見,不過眼下的形勢是別應天水師艦隊團團圍定,容不得自己有什麼其他的想法,若是能夠突圍出去,自然不必聽從應天水師的喊話,可是方才自己命人組織了好幾次突圍,卻絲毫沒有任何辦法,漢軍水師將官又是這般無用,而援兵雖是讓自己給等來了,可是漢軍水師的援兵也落入了敵軍的包圍之中,自身難保,自是無法衝殺到跟前來將自己所率領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給營救出來。

漢軍水師將領面色不豫,旁邊的水師將官自然一清二楚,心裡頭明白水師將軍還是有些擔心,擔心聽從了應天水師的喊話,卻被應天水師麾下的將士給騙了,若是一出船艙,讓應天水師麾下的預備的弓弩手萬箭齊發,豈不是立時便要斃命。

漢軍水師將官裡頭頗有些惜命的,也不乏有些聰敏的將官,瞧著漢軍水師將軍的面色,心裡頭已然知道了將軍究竟憂心什麼,便旁敲側擊的對著水師將軍開口言語道;“將軍,應天水師既然喊話要將軍出去相見,將軍一定要出去見見來人,若是將軍不出去見對方,豈不是墮了將軍的一世英名。不過將軍獨自出去見漢軍水師,勢必有些危險,不如多帶著一下護盾手,就算應天水師的將官有所圖謀,也奈何不了將軍,不管如何,定能護的將軍的周全。”

一聽聞此話,漢軍水師將領頗有些興奮,他不是不願意出船艙去見應天水師,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