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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楚軍師莫不是眼見拙荊性命可能不保,想要出言安慰於我。”
楚流煙笑了笑說道:“我豈肯和吳國公胡言亂語,方才我已然替馬伕人去除了大半的毒液,馬伕人只要安心修養一陣子即可無事。”
朱元璋有些不信的說道:“真是如此,可是方才把脈的時候,覺得拙荊脈息若有若無,似乎有性命不保之兆。怎麼會是如此。”
楚流煙這才明白方才朱元璋的那番舉動為何如此張皇失措,便開口說道:“吳國公於岐黃之道自是略通一二,不過馬伕人並不是得病,而是重了一種奇特的毒,身上的毒雖然被我破去了大半,可是還是有些走到血液之中,故而使得脈息變得如此,這也並無大礙,只要調理得當,多修養幾天,脈息自能復原,此種異狀也自可消除。”
朱元璋聽得楚流煙如此道來,雖然有些將信將疑,不過心中想起了前次楚流煙力排眾議,將國醫聖手都束手無策的常遇春將軍救活了過來,那等高妙的技藝實在是驚世駭俗,令的國醫聖手也欽慕不已。
如今楚流煙如此胸有成竹,開來此言定是不虛了。轉念自此,朱元璋心裡頭也沉穩了許多,只要馬秀英能夠不出事情,此事就算在兇險,也不過是兇險而已,自然無需過於擔心。
朱元璋放下了心頭的重擔,忽然對著楚流煙問道:“楚軍師,今日之時究竟為何會搞成此地地步,拙荊又是如何受傷的。”
聽的朱元璋這般問來,楚流煙便開口說道:“今日我自吳國公處離開之後,隨即就前來拜訪馬伕人,沒有想到馬伕人今晨偶感風寒,臥病不起,我便在床頭和馬伕人敘話,後來馬伕人的身子爽利了一些,言語也頗為投機。正談的入巷,只聽得翠兒在外頭不知道和何人爭吵,馬伕人便帶著我一起出去了,只見到凝絡妹子正好翠兒在屋外爭執,好像是凝絡妹子想要硬闖馬伕人的居所。”
朱元璋聽的楚流煙這樣說來,便有些狐疑的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李凝絡問道:“為何你要硬闖馬伕人的屋子,快快說與我聽,若是說不出理由來,本國公絕不會輕饒了你。”
李凝絡聽的吳國公朱元璋的口氣極為強硬,心知今日馬秀英被人下毒之事早已勾動了吳國公朱元璋心中的火氣,故而也不敢正面與之抗頡。
心中微一思忖,便嬌笑一聲解釋道:“吳國公,你可是錯怪了凝絡了,今日吳國公走後,凝絡覺得過府半個多月了,都沒有到秀英姐姐處請安問號,心中愧疚,便帶著幾個丫鬟婢女來此給秀英姐姐請安來的,絕非是硬闖,此事丫鬟婢女都是知道的,吳國公若是不信,可以將她們找來詢問一二,也就明白了凝絡絕無虛言。”
朱元璋原本是以為此事定然是李凝絡所做的好事,故而氣勢洶洶的上前質問,不過聽了李凝絡此番情理俱佳的辯解,心下忽然覺得李凝絡說的倒也不無道理,這也是人之常情,何況來馬秀英處請安,這實在是讓人無法駁倒的理由,從情理上說來,還不得不說李凝絡頗為賢惠。
楚流煙親與此事,觀感自是大為不同。今日早間見到馬秀英和李凝絡兩人針鋒相對,指桑罵槐,言辭之間頗有敵意,自然是兩人互為仇敵,頗有老死不相往來的意味。
不過均為朱元璋的妻妾,又不得不在面上和和氣氣,自然也是看在吳國公朱元璋的面子上,在下人面前保住朱元璋的顏面。
無論是楚流煙還是府中的丫鬟婢女,對於馬秀英和李凝絡之間的不和都是看在眼中的,不過即便如此,也不得不為兩人這般不動神色的爭風吃醋趕到佩服。
在於楚流煙而言,自然是不願意馬秀英落在下風,徐碧儀為李凝絡所害,眼下看來雖然不是確鑿無疑的事情,可是其間頗有些事情和李凝絡攀扯到了一起,細細一想,諸般情事之後,似乎都有李凝絡的影子。
所有楚流煙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