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驚,不明白地猴想要幹什麼。

“我說地猴,你是想用這種梭哈的方式,讓我們心中無底,自願退出是嗎?你是不是想多了!”付毅突然站起來說道。

“地猴,我知道你道多,但你別忘了,我的也不少,想贏光我們所有人的道,光憑這一把恐怕還不行!”周博言說著直接拿出三顆道扔到桌子中心那一堆道當中,“我接著跟!”

“小子,還不到你呢,他們還沒說話!”地猴指了指付毅和伍佑說道。

“他們都不跟了,只有我跟。”周博言堅定地說。

付毅也把自己手中的牌向前一推。

“唉,我還要跟呢!”伍佑突然說話,“我怎麼不跟了?”

周博言看了一眼伍佑,沒說話。因為他早就知道這個伍佑會一直跟。

所以就讓他不聽自己的,正好給地猴一個我們隊伍不和的假象。

伍佑把最後的三顆道也扔進去了,他不知道其他人的牌都是什麼人,只是覺得自己的牌很大,可以孤注一擲地賭上一把。

地猴又看向另一邊的劉月嬋和賈仁。

他們也都把手中的牌往裡一推,表示不跟了。

“我們也不跟了,不能一次性押上全部,得給自己留條退路啊!”劉月嬋說著。

“是啊,這地猴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我能猜到,他這把牌一定很大,不然也不會加註這麼多。”賈仁也說。

“唉?好像也不對啊,他也有可能是詐我們,就是想讓我們扔牌。如果我們兩個人有牌大過他,扔了多可惜啊!”劉月嬋思考了一下說道。

“哎呀,那不是中計了?不行,我得拿回來。”

賈仁伸手要從牌堆裡往回拿牌,地猴阻止。

“牌已落地,不可悔牌,否則我會以犯規對你進行制裁!”地猴嚴肅地說。

“哎呀,你這個猴子,媽的,又上你當了!”賈仁一臉懊悔地說。

周博言看著他們,知道他們在演戲,這可能是劉月嬋想出來的辦法。

首先,劉月嬋本就知道自己的牌不大,沒必要繼續跟下去了,扔了沒問題。

而賈仁早已用「遠播」看到了周博言和伍佑兩個人的牌,也都比自己的大,也可以不跟。

但這樣的話,有可能會被地猴猜到,哪有牌小的不知道規則的情況下都不跟了。

反而牌相對大的還在繼續,這可能會被地猴認定,這些人本就知道規則。

經過他們這一鬧,把地猴的思想帶得偏離了,他也就不再懷疑,或是不敢確定了。

地猴並沒有去理他們,而是再次向大家確認。

“都確定了嗎?”

地猴四下看了看,發現都沒有異議,便宣佈道。

“那就開拍吧!”

地猴首先將自己的暗牌翻開。

那是一張「大暑」。

“大暑?”周博言不由得念出來。

周博言這才想起來,這個大暑的日期是「六月廿一」,也有個六在。

那這樣看來,地猴的牌型就是「一二五六六六六」,和周博言以及伍佑是一樣的,都有四個六。

可這就能贏了他們嗎?難道同樣的牌型,就因為地猴是莊家,他就大過他們嗎?這合理嗎?

周博言邊思索著,邊開啟自己的牌。

伍佑看到地猴的牌也很吃驚,看得出他心裡也沒底了。

在伍佑翻看牌後,地猴假意看了一眼,然後,微微一笑。

“各位,承讓了!”

地猴說著起身就把桌子上的所有道都收了回去,還特意留下了一顆做下一把的底。

“唉唉唉,憑什麼,我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