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知道,你沒看到我夜以繼日的在測試這種藥嗎。我上次都把我的血從我的身體抽出來再輸回去,這些都是在測試這個藥的藥效,我這麼拼命你們也應該看到的。”

的確,楊仙茅這之前在進行抽血換血進行輸血的事情他們兩個暗中是偷窺到了的。他們一直在注意楊仙茅究竟在幹什麼,當然他們不知道楊仙茅其實是在給他自己療傷,還以為如他所說正在測試藥方呢。

聽後相互看了一眼,都緩緩點頭說道:“好,我們相信你,那你傍晚前能拿出藥方來嗎?我估計,我們可能撐不到晚上了”。

楊仙茅想了想說道:“應該問題不大,不過你們相信我,在傍晚太陽落山的時候,你們上來吧,我那時候應該可以給你們吃,當然這之前如果我提前把藥方準備好之後,也會提前叫你們上來,但我想能夠準備得更充分一點,把握更大一點,所以你們還是傍晚的時候上來吧,不過這之前你們就不要再上來偷窺了,還是節約點力氣,不然你們躲在外面摔傷了,我可治不了。”

兩人又相互瞧了一眼,點了點頭。

銅錘轉身下樓,走到樓梯口又站住了,有些疑惑地回頭瞧著楊仙茅說:“你捱了我那一銅錘居然沒死,看來,你抗擊打的筋骨著實厲害。你到底是誰的弟子?”

楊仙茅瞧著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銅錘老者也沒指望楊仙茅能夠回答,所以只是讚歎的點了點頭,然後邁步下樓去了,而板斧老者在楊仙茅銅錘壯漢兩人對話的時候,他悄悄的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儘可能讓自己平穩的彈身而起,緩緩下墜。

可是這一次卻不那麼得心應手,楊仙茅聽到了他落地時砰的一聲,想必身體還是不大受控制撞擊在了地上,輕輕叫了一聲,這一下即便沒受什麼嚴重的傷,只怕也夠他痛半天的。他心中暗笑,這老頭都已經病成這個樣,不老老實實走樓梯下去,非要做瀟灑,使用飛索下高樓,摔他個四仰八叉,活該!

楊仙茅掙扎著起身,要給劉冬雁倒藥,劉冬雁卻搶先把藥罐捧出來,說:“我自己來。”

楊仙茅欣喜的說道:“哎呀,你都能自己動了?”

劉冬雁點點頭說:“其實剛才就能動了,只是他們在,我不想讓他們看出我恢復的很好,我想到少爺說晚上才給他們吃,肯定有你的想法,我就裝著才剛剛開始有點起色的樣子。”

楊仙茅不禁心中歡喜,心想這丫頭還當真聰慧,能迅速猜到自己心中所想,於是說:“那既然這樣,你自己喝藥,再喝兩次差不多就行了,我要打坐調息,迅速恢復身體。”

劉冬雁答應,楊仙茅便在地板上盤膝而坐,打坐調息。

他現在已經沒有元氣丹之類的迅速恢復體力的丹藥,完全只能靠五禽戲來恢復身體了,不過好在五禽戲對恢復身體雖然比不上元氣丹之類的丹藥快捷,但是卻很踏實,因為他畢竟是調動身體自我修復,而不是靠外力。

楊仙茅這一打坐,便一直到了傍晚。

劉冬雁這中間服了兩次藥,也就只方便了兩次,嘔吐已經完全停止,眼看著身體迅速好轉,她心中充滿了劫後餘生的歡喜,就在這時,她聽到了沉重的上樓的腳步聲。

樓下的黃姨娘和桂花先前他們每次上樓時都嚇的躲得遠遠的,但是聽到這腳步聲之沉重,而且走幾步便停下再走的,便猜到上來的人只怕已經是極度的虛弱了。

終於樓梯口走上來一個人,卻是板斧老者,他虛弱地喘了口氣,後腦勺腫了一個大包,還有留著淤血,看來先前摔的那一跤,還著實不輕,腦袋都摔破了。

他兩眼無神,走上來時望見黃姨娘,眼中還是一直冒出來一絲淫光,但是身體這時候已經極度虛弱,有心無力,也慢慢收回了目光,又繼續沉重的朝五樓走去。

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