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我欲把鹽酒兩物在北地的買賣交由奉孝兄,不知有沒有意向?”

郭嘉一聽完,連魚乾都不吃了,認真的看著陳星宇:“念中,酒我就不說了,這個沒問題,以我喝的這烈酒肯定是北地大賣。可是這鹽?念中是從何處獲得的?”

“哈哈,自然是我自制而成,奉孝兄不必多想,我還是會點雕蟲小技的。”陳星宇說著就起身,從內間裡拿出了一小碗鹽放在了郭嘉眼前。

“嘶!。。。這鹽。。。。怎麼如此之白,如此之細。。”郭嘉眼睛都瞪大了,伸出食指粘了點後就送入了口中仔細品味。

“好鹽,好鹽啊!比青鹽更好!無異味,更鹹!只要價格合適,必定財富滾滾而來啊。”

郭嘉是大家族出身,自然對經商有理解。任何一個大家族要是沒點營生想要維持那是不可能的,只是郭嘉志不在經商罷了,但是並不代表郭嘉不懂商業。不說別的,以郭嘉的見識,不管是辛辣香醇的地瓜燒,還是著潔白如雪的細鹽,絕對都可以在北地大賣。

陳星宇看郭嘉有了興趣,也很高興:“那就借奉孝兄吉言了,以後我們一起發財!”

郭嘉又跟陳星宇商議好兩種商品如何定價,如何分成後就沒什麼問題了。郭嘉表示會盡快手書一封回家族,派遣家族內專門負責買賣的子弟來跟陳星宇這邊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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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完商業的事,陳星宇繼續追問:“奉孝兄想去南邊看看嗎?”

“南邊?我倒是想啊,可是我聽說那邊瘴氣密佈,加上此時中原混亂,這一路過去怕是不太平,不安全啊。”

郭嘉思考著,眼神裡是猶豫的。這可是漢代,道路系統也好,醫療也好,都是比較野蠻原始的時代,一場感冒就可能要了一個人的命。

陳星宇哈哈大笑:“奉孝兄不必多慮,我此次準備南下並非騎馬,所以奉孝兄不必擔心旅途碰到山匪路霸了。也不用受那長途奔波之苦了。”

“不是騎馬?那是步行?”郭嘉很疑惑,那不是更危險嗎?

“都不是,我打算走水路,順黃河出海,然後繞青州,經徐州,再從揚州會稽附近登陸。”陳星宇也不賣關子了,直接給出了答案。

“這一路都是順流而下,沿途也可以隨時靠岸修整,所以應該還是很輕鬆的,安全上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郭嘉聽著就開始思考了起來,漢代雖然已經執行了很久的絲綢之路,可是海上對絕大多數漢代的人來說是陌生的,印象裡也是危險的。除了後期東吳對海稍微熟悉那麼點,曹魏和蜀漢對大海基本沒什麼概念。

哪怕郭嘉智商超群,可是對大海瞭解的也不多,實在想不出什麼,於是疑惑的問了出來:“念中這個想法倒是新穎,可是這舟船入海安全嗎?我可是聽說那大海里巨浪滔天,還有怪物什麼的。”

“奉孝兄,真男人不就應該乘風破浪,勇往直前嗎?”陳星宇在郭嘉身上找到了點成就感,高興不已,一口喝乾地瓜燒,腦子裡忽然冒出了一首詩剛好應景。

於是陳星宇對還有幾百年才出生的李白說了聲對不起,站了起來就飽含深情的吟唱起來。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

閒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郭嘉可是識貨之人,一時間聽的呆了,不斷的唸叨:“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許久後,精光一閃:“念中好才情,好詞!好一個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我郭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