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子,但是即使在這種場合,這個偏執的男人還是穿著那身很是彆扭的襯衣西裝。

“那好,我們現在去KTV吧,包一個有房間的廂房怎麼樣?你們部長都已經開好了,要現在去嗎?”對方的手已經搭了上來很是親暱的說道。

“哦,原來他想得這麼周到啊。”夏初撐著手微微撫著杯沿似笑非笑的說道。

“嗯,我和老謝跟你們部長談好了,今天的單子就在那裡籤呢。”對方笑的意味非常。

“是嗎?”

沿路是不斷倒退的高大建築和汽車。

夏初坐在車內微微眯了眯眼睛神色平靜的望著一旁昏黃的路燈和五彩絢爛的霓虹光,袁林就著車內的後視鏡掃了一眼對方,這讓他覺得有些奇怪,這一刻的夏初是他為之陌生的。

不再是那個一天到晚跳脫打渾笑眯眯很好說話的人。

而是變得整個人都生了一抹冷銳。

是的,冷銳。

交際場上從來不乏冷豔的美人,但是鮮少有這樣充斥著冷銳氣場的女人,猶如一把寒冷的劍一般冷靜的站在你的面前,銳鋒盡出。

彷彿只要一瞬間,就能取走對方一切一樣充滿著陰狠的犀利。

袁林開著車心裡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躊躕,憑藉著他在交際圈裡看人的眼光,讓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很不好惹。

那個KTV離這裡並不遠。

袁林嫻熟的帶著眾人刷了一張金卡後搭乘著電梯走了進去,夏初始終沒有說話。比起之前剛開始應酬時僵硬而刻意的迎合對方,現在卻是一副不溫不火的神色,留下來的是至冷的帶有銳氣的平靜。

一路人袁林為了緩解一下氣場,總是會談一些比較有趣的事情,偶然也會把話題牽涉到夏初的身上,但是無論他怎麼說,夏初的表情始終都沒有變過。

“哎呀,這天氣這麼熱,夏小姐還穿著外套,還是脫了吧。”一直站在她旁邊的男人在進了包廂後就有些等不及的直接伸出了手過來。

夏初平靜的望著他。

夏初突然笑了起來,微眯的眼睛有些玩味而又無比冷靜。

夏初直接拉下了那一件外套絲毫沒有猶豫的脫了下來並順手將外套丟在了包廂裡面的沙發上,手機從口袋裡彈了出來露出了半形。

夏初微微一笑,“如部長所說的,要是我再推脫下去倒是我卻之不恭了,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借用一下廁所,這裡既然有包房,那麼應該有沐浴吧,我想先洗澡。”

☆、不屬於

凌羽覺得有些奇怪。

凌羽不知道是第幾次彈出了社交欄望著上面依舊灰色的顯示不線上上的男劍客頭像。

夫妻賽制需要兩個人同時進入,少了劍客的小琴師一個人無聊的坐在了競技場'戰天下'的屋頂上,繫著腳鈴的玉足不時晃動著,系統自動生成的表情動作,小琴師正在編著一個草環。

夏初還沒有上來,並且事前沒有任何的通知說明。

凌羽握著手機望著上面不知道撥過去幾次都是顯示的對方已關機的回覆。

凌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放下來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凌羽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一旁拿起了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夏初,但是卻是另一個手機號碼。那個夏初最初用的曾經裝在粉紅色Hellokitty貓的電話卡。

“喂。”

“凌羽……嗎?”

“嗯,是我。”

凌羽聽到對方那邊依稀有‘嘩啦啦’的水聲,似乎是在浴室裡。凌羽沉默了一會兒,他意識到了有些不對勁,皺著眉頭輕聲的問道,“怎麼了?”

“我在九重天音KTV7031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