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不知道原來我這麼怕死。如果那隻老虎沒有走怎麼辦?你當時在想什麼?”她問。

“如果我被老虎撕了,至少能保證它一定會吃飽,你可以活下來給我收屍。”

“於直,謝謝你。”她說,由衷地。

“那麼親親我。”

“不行,你知道我的肩膀動不了。”

於直在黑暗裡半撐起身體,外面暴雨已停,蟲鳴正歡,月光明亮,投進一線清光。他看到了清光下高潔的臉。

高潔知道窗外的月光正照在自己的臉上,清涼的月光也化解不了臉上的燒紅。於直的眼睛在月光下同樣清涼,溫柔地看著她。

她把眼睛閉上。

一陣後,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又一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