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痛快的享受假期,大家都卯足了勁幹活。

榮助理也沒閒著,一趟又一趟的替金秘書送檔案到總監辦公室。趁湯總不是那麼嚴肅時說兩句話。

這是她在朋奈最大的樂趣。

“哦,對了,夏姐已經答應我,會跟我一起去露營團,真好,還有三天了,哈哈哈。”她捂著嘴笑,對於未知的假期,她很是期待。

湯善思翻檔案的手停在半空,抬頭問她:“你們去哪?”

他居然跟她說話了,一直自言自語的人停止傻笑,認真回答到:“嗯,鳳鳴坡,我也不知道在哪。”

湯善思轉著簽字筆,她不是說要跟管毅去日本?

其實徐仁夏是要去日本的,就是那天,她在網上報完名後,管毅的司機來接她。管毅說想帶她去日本,日本的秋葉正紅,是旅遊的好時節。她真的心動了,從來沒有去國外旅遊,有機會去日本,而且全程不需出一分錢,誰不想去呢?可是糾結半天,她還是拒絕了。

因為一想到要單獨跟管毅去那麼遠的地方,她竟然有些害怕。她害怕什麼呢?她沒時間思索答案,就被管毅的吻封住思考,顯然,他不是在生氣,但卻在尋求某種補償。

他不理解她在想些什麼,在猶豫什麼,還有什麼好等的?

他的耐心快被消磨盡了,他對她有慾望,但因為想娶她為妻,所以他尊重她,當成妻子當成家人那樣尊重。

所以他一直沒碰她。

放棄去日本,徐仁夏竟然一點也不後悔,反而在慶幸,慶幸什麼呢?

豆豆指著她腦門罵,真傻,忒二,既然下決心要抓住管毅,就不能放過任何單獨相處的機會,你倒像躲瘟神一樣,這樣下去,不出一個月,你們就得分手。

徐仁夏吐著舌頭,完全不在乎。

但她沒有浪費這個噱頭啊,拿著電話,繪聲繪色的講給湯善思聽。說她要出國了,這個這個,日本遊啊,五星酒店啊,遊艇啊,大螃蟹腿啊,吐沫星子滿天飛,好像她已經在日本。她說的開心,開懷大笑,她沒去分析為什麼會這麼開心。最基本的目的是出於炫耀,美其名曰:分享快樂。說白了就是虐虐單身狗。

她講的很過癮,完全沒有注意電話那頭,漸漸沉默下來的湯善思。

聽到她歡聲笑語他應該開心,可他握著手機的手,指節發白到半透明。跟著她的描述,腦補著電影一樣的畫面,他覺得他的心在一下下的被掏空。

末了,她還問他,你說我是穿白色裙子好看,還是那條紅色印花的好看啊,他笑著說,你問管毅呀。

有沒有搞錯?他又不是她男朋友。

她就說,她想給管毅一個驚喜。

那天晚上,湯善思是近乎絕望的難捱,用膝蓋也能想象到,在日本的五星級酒店裡,他們兩個人會發生什麼。

他轉著筆的手忽然停住,朝著榮茵茵笑:“你出去的時候叫金秘書進來一下。”

在搬家這件大事上,徐仁夏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加上悽苦的“賣身”經歷,說服了蘇鬱琦,讓她主持搬家大事。

“反正又不遠,再說,現在搬家公司服務周到,你擔心什麼?”

“哼,我擔心?我擔心我們未來的鄰居。”

徐仁夏拉上揹包拉鍊,放到門前,回頭一笑:“那有什麼好擔心的?”

豆豆搖搖頭,她不能預見其它,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世界不會太平了。

徐仁夏站在鏡子前,欣賞著自己的運動裝備,“哎你說我穿這身還行吧?”

“這不是你最喜歡的衣服嘛!”

“那倒是,當初還是我去買的,大家都很喜歡。”

電話震動,徐仁夏急忙扒著陽臺看,“管毅來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