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疑雲與不快消散,劉景懷中抱著軟玉溫香,只覺得氣血上湧,顧不得許多,一把將妻子打橫抱起,撩起一腳將房門踹上,順手下了門閂。

“你做什麼!”張蘭蘭驚道。

劉景將張蘭蘭丟在床上,飛快的壓上,雙手箍住妻子的雙手,眯著眼睛笑道:“孩子們都在外頭呢,你再叫的大聲點試試。”

張蘭蘭羞的臉都能滴血,咬著牙小聲道:“這光天白日的,你不可以!”

“哼,你這腦袋瓜裡將我想的那般齷齪,還逛窯子,哼哼!”劉景用嘴叼著張蘭蘭胸前的衣帶,道:“你說,你這般誤會我,我該怎麼罰你?”

張蘭蘭嚇的魂的都快飛了,說話都不利索,哆哆嗦嗦道:“我、我……你快放手!”

劉景哪管張蘭蘭喊什麼不可以不要,對著身下的嬌妻上下其手,連口也不閒著。張蘭蘭起初扭動掙扎了一陣,而後被劉景侍弄的喘息不斷,堪堪化成了一潭水,波光粼粼泛著漣漪。

劉景真是餓極了,折騰了好久,張蘭蘭早就癱軟的無力反抗,只剩喘氣的份兒。

“蘭妹……”一頓饕餮,劉景心滿意足,摟著懷中嬌妻,愛不釋手。

張蘭蘭還沒回過味來,呆呆的看著劉景的俊臉,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不愧是莊稼漢做慣了體力活,這混蛋簡直太能折騰了!

劉景吃飽喝足,心情極好,摟著妻子誇讚道:“我家媳婦就是好,模樣好、手巧。不但把家裡打理的井井有條,還有那描繡樣的本事。回頭我得上我家祖墳瞧瞧,看看是不是冒青煙了。”

張蘭蘭又羞又氣,推了他一把:“油嘴滑舌!都當爺爺的人了還這般沒個正經!”

劉景嘿嘿一笑,道:“在外頭我可正經呢,對著自己媳婦,嘿嘿嘿!”笑的叫張蘭蘭沒由來打了個哆嗦。

顧忌著還是白日,孩子們在外頭玩呢,劉景不敢折騰太久,與妻子膩歪了一會,便戀戀不捨的起床穿衣,又見媳婦渾身無力,又仔細幫媳婦穿好了衣裳。兩人整理完畢,這才開啟房門。

“咳咳。”張蘭蘭剛做了“壞事”,很是心虛,生怕孩子們瞧出異樣來。劉景倒是很坦然,在自己家床上跟自己媳婦親熱親熱怎麼了?

劉景心情愉悅,哼著小曲將那三口大箱子搬到張蘭蘭屋裡擺好。張蘭蘭無語的看著那傢伙滿面春風的樣兒,又想起方才他欺負自己的無賴樣子,臉又紅了。

一個小包子飛快的衝過來撲進張蘭蘭懷裡,口裡軟糯糯喊著娘。

劉景笑著在兒子腦袋上敲了一下,心道就是你這小兔崽子亂說話,害你娘差點誤會了你爹,憋了你爹這麼久!

劉清完全不知他爹已經在腦中將自己爆揍一頓,捂著腦袋笑嘻嘻的往劉景懷裡撲。劉景才捨不得揍兒子,將劉清抱起來。劉清笑嘻嘻環著爹爹脖子,在劉景懷裡一陣亂嗅,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指頭在劉景臉上颳了兩下,軟軟道:“爹爹羞羞,學娘擦香香!”

張蘭蘭臉又羞紅了,劉景身上的味兒不就是在自己身上蹭的麼。

羅婉抱著小甜甜跨出門檻,瞧著公爹和婆婆。羅婉可是成了親當孃的人,方才公爹和婆婆在房裡,雖說刻意壓著聲音,可那響動,羅婉一聽就知道他們在幹啥。這會見婆婆臉那般通紅,羅婉一下子憋不住,撲哧笑了出來,趕忙又抱著孩子回了屋。

張蘭蘭見兒媳婦一臉壞笑,心知羅婉定是知道了,臊的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心中不禁又羞又惱,白了劉景一眼,嘴形說道:“都怪你,這青天白日的,這般不像話!”

劉景臉皮老厚,嘿嘿的放下兒子,拍拍劉清的小屁股,道:“清娃,找你姐姐玩去。”

支走了兒子,劉景作揖賠不是,正色道:“媳婦教訓的是,小的記著了,喏,青天白日不行,那就